在厲元朗和畢太彰尚未攤牌之前,厲元朗不想把事情搞大。
能避免就儘量避免。
書記和副書記一旦出現分歧,甚至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往往副書記處於被動。
除非副書記有堅實的背景。
厲元朗不敢保證這一點,僅僅一個廉明宇或者馮滔,終究差著點火候。
這裡面還有個深層次的原因。
那就是確保畢太彰的權威性。
要是副手都想著挑戰,以下犯上,豈不沒了規矩,亂套了嗎!
此時的厲元朗相當剋制,沒有半點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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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呂嶽是曲民地盤,確切講,是金石瀚深耕多年的根據地。
項本志已經提到盧甘偉的名字,說明這個人是個十足的惡棍。
仗著姐夫金石瀚的權力,胡作非為。
以厲元朗現有身份地位,想要動金石瀚難度不大。
但金石瀚深得畢太彰信任,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僅僅是外界傳揚的黨校同學那麼簡單?
這在厲元朗心中畫下一個大大問號。
廉明宇走了,走之前,也沒跟厲元朗好好聊一聊。
倒是在眾人面前,送給他兩罐包裝精美的茶葉。
明眼人便知,送茶葉是在分手之前,說明這兩人絕對沒有私下聯絡過。
也間接顯示,廉明宇此番前來寧平,和厲元朗的關係不大,就是單純的加深兄弟省份之間的感情。
無論別人信不信,反正不給外人落下口實。
回到省委的當天下午,厲元朗接到邢敏飛的電話。
“厲書記,這次呂嶽之行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