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緩緩站起身,揹著手走到窗戶前,眺望遠方。
好一會兒,他意味深長地說:“我明白你們的意思,省委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有原因。”
“我們要尊重和執行省委和省政府的決定,今後的工作,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時刻不要放鬆警惕。我們的路還很長,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是啊,轟轟烈烈的前來若州,悅華集團的蓋子在完全沒有揭開的情況下,提前動手。
最為關鍵的是,涉案主要犯罪分子顧修岸夫妻離奇失蹤,猶如轟出一枚威力無比巨大的炮彈,竟然是個啞彈。
讓很多正義的人心中極度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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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就包括厲元朗。
胳膊拗不過大腿,就像廉明宇說的那樣,厲元朗只有接受,沒有挑戰的資格。
心情落寞的走進招待所的房間,此時已是凌晨一點多鐘。
厲元朗毫無睏意,坐在沙發裡思索良久。
內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他能感受到,黃仲禮和劉永強和他一樣,非常失望。
他們的失望最大體現在於,有不少心裡話沒說。
說了也沒用,沒人採納的意見或者建議,和廢話沒區別。
十二月中旬,若州的夜晚很涼,只有十一二度。
厲元朗實在睡不著覺,穿上外套信步走出招待所。
在院子裡幽靜的甬路上來回溜達,一會兒駐足,一會兒仰望夜空。
“誰?”一個聲音從身後飄然而至,“誰在那兒?”
厲元朗回身定睛一瞧,藉助燈光,只看到一個苗條身影站在距離他幾米遠的地方。
聽聲音是個女人。
他好奇反問:“你是哪位?”
女人款款走過來,看出是厲元朗,嚇得連忙關掉手電筒,歉意說:“是厲書記,我是沐清雪。”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覺?”厲元朗整了整外套。
“您不是也沒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