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兒子學習,讓厲元朗難得感受到做父親的責任和家庭歸屬。
兩個小時的陪伴,其樂融融。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厲元朗喝了酒,叫了代駕。
依白晴的意思,派小蘭接他。
如此一來,厲元朗的車就得放在水慶章這裡。
而且,這麼晚了他也不想麻煩小蘭,不如叫個代駕方便。
厲元朗開的這輛賓士車,是家裡最便宜的一輛,市面上也值幾十萬。
代駕騎了一輛摺疊電動腳踏車,是個二十多歲小夥子,文質彬彬。
早就在手機裡收到厲元朗所去目的地,小夥子坐上駕駛位,邊系安全帶邊說:“先生,我只能把車開到經緯路邊上,那裡是禁行區,有崗哨設卡,過不去。”
“可以。”厲元朗坐在後座上,點頭同意。
小夥子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厲元朗樣子,心裡直犯嘀咕。
這位是何方神聖,敢去經緯路。
那地方平常人就少,據說最裡面住了一位大官,是退下來的首長。
啟動車子,腳踩剎車掛上D檔,小夥子鬆開剎車,賓士徐徐開動,一打方向盤駛離別墅區。
厲元朗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小夥子徵得厲元朗同意,播放舒緩的鋼琴曲。
小橋流水,鳥語花香,厲元朗彷彿置身野外,小溪潺潺,空氣清新,渾身輕鬆,宛如仙境一般舒服。
聽著高山流水,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來。
沒錯,是鄭海欣。
算起來,已有一年多沒見過她了。
不知她身在何方,過得怎樣。
在心裡,厲元朗虧欠她,撫養鄭立幾年,建立了深厚感情。
萬般無奈之下,把鄭立交給水慶章,隻身一人遠走他鄉,至今杳無音訊。
都能想象出來,當初她義無反顧的不辭而別,是做了多大的決心,多大的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