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特巴“看到了”若槻武士正在緩緩向他走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說他運氣有點差。
如果遇到的是那種已經有了負傷,相當嚴重的選手,那麼穆特巴那招“心臟貫穿”還說不定就可以終結那些鬥技者。
在若槻武士的拳頭再次揮下之前,穆特巴慢慢地說道
“我棄權。”
“我知道了。”
若槻武士淡定地收回了緩緩下落的拳頭,繼而轉身回去。
“勝者!若槻武士。”
“鬥技者的思路是不擇手段地要贏,而傭兵?”
出乎意料的是“受傷嚴重”的穆特巴拒絕了醫務人員的擔架,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一臉風輕雲淡的站了起來。
他摸了摸自己僅剩皮肉粘連的右臂卻摸到了骨頭,頓時嘆了一口氣
這次血虧
“傭兵想的只是簡單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穆特巴判斷出接下來再繼續比賽的話自己將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立馬就棄權了。
穆特巴的防禦力也是驚人的,他的抗打擊能力某種程度是比關林淳還要恐怖的。
所以說在若槻武士那驚世駭俗的打擊下,穆特巴只是廢了一隻手這種代價規避了致命傷在鬥技者眼中可能是血賺。
但是依靠自己身手在槍林彈雨中吃飯的穆特巴,就知道這隻手臂即使治好了也回不去原來的狀態了,所以說血虧。
“你這蠢貨,還能打為什麼棄權,開什麼玩笑!”
穆特巴的僱主東鄉登麻裡看到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絲毫沒有顧忌這位是在國際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我付了你這麼多錢,浪費了這麼多時間與精力為什麼投降啊,畜牲。”
“老孃要殺了你!”
看到情緒激動歇斯底里的東鄉登麻裡,穆特巴暗罵一聲瘋婆子。從懷裡掏出一張卡片唰的一下子就扔給了她。
“這是什麼?”
穿著西裝的穆特巴對著她比了個大拇指,露出了爽朗的微笑。
“我的私人電話,有什麼事情可以帶電話過來,僅限一次我可以為你免費出手。”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自己曾經僱主心情如何。
“哈哈哈,真是次愉快的委託!”
當然如果沒有遇到那頭可怕的“猛虎”會更好。
“哼,這次就放過你。”
剛才還恨不得咬死穆特巴的東鄉登馬裡一下子改變了神色,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試著發了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