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差不多了,老牛。”
大久保直也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從盤坐的姿勢站起來了。
“我也該上場了,是時候該去和“大怪獸”戰鬥了。”
“什麼意思?什麼怪獸。”
一會“泥菩薩”,一會“打怪獸”,聽得理人云裡霧裡,聽都聽不懂
“嗯?你連對戰的順序表都沒看嗎。”
當石上優聽到理人一臉疑惑地反問了一句“哈?有那玩意嗎。”
石上優說一半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這根本就沒有意義。
因為這個傢伙是個徹徹底底的笨蛋,腦子只有一根筋。
對於笨蛋,石上優一向是很寬容的,他指了指開始做些舒展自己身軀的大久保直也
“多簡單的意思,下一場參加拳願絕命的比賽就是直也。”
“而他的對手,嘛.”
“就是那個啦,滅堂之牙。”
“什麼!”
理人的驚訝脫口而出
“原來那個笨蛋是你啊!”
“啊?”
大久保直也本來已經想好了從這傢伙的嘴裡說出各種話像什麼“你這麼牛都挑“滅堂之牙”當對手了。”
但唯獨卻沒想到會從這傢伙嘴裡說出“那個笨蛋是你啊。”
按照理人的邏輯,“滅堂之牙”和剛才那個開玩笑的喜歡玩醫生遊戲的傢伙一樣都是絕對
“貼咩是想幹架啊!”
大久保直也面紅耳赤地說道
“來啊,闊弄牙咯。”
雖然被打得牙齒都在漏風的理人,但還是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嗯?”
石上優看著這二人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而且還是因為誰是笨蛋這種小事的關係而吵起來。
這有什麼好吵的,你們兩個不都是笨蛋,會因為這種小事可以吵起來的也只有笨蛋了。
還有石上優又明白,不,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笨蛋之間會互相吸引的。
平日裡只有直也一個笨蛋就夠了,現在怎麼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