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會長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對著石上十分小聲地說
「之前藤原書記惹惱了四宮。」
「就變成了這樣。」
本來這個藤原千花從演劇部借來的沙凋頭套是在白銀會長頭上的,但被四宮那沒有形象地嘲笑一通之後。
再次感覺到被冒犯的白銀會長,一氣之下摘掉了。
這一摘好了,就像扣動了扳機。
原本狂笑的四宮停止了笑聲,雙手趴在桌子上目露猩紅的光芒
藤原書記也迎接了自己的末日
暴怒的四宮徹底揭開了封印,就像開了「解放」一樣從櫥櫃裡拿出來繩子,幾秒都沒有就抓住了四處逃竄的藤原書記。
然後乾淨利落地從石上腳上脫去襪子,在藤原千花目露驚恐的神色中直接就塞了進去。
後面的,就是石上看到的完整「受難者」版本的藤原千花了。
儘管白銀會長的聲音十分低沉,可耳朵敏銳的四宮輝夜還是聽到了。
「亞達呢,會長。」
「說的好像,我是個暴力的女孩子。」
「會長可能不知道,藤原同學現在的模樣。」
「這是在國外很常見的。」
「歐美那邊特別流行的一種,叫作行為藝術的玩意。」
四宮輝夜閉著眼睛,輕抿了一口直接把自己的好朋友抬到一個不屬於她的高度
「也就是說。」
「藤原同學,現在正在為藝術獻身呢。」
被四宮瞪了一眼的白銀御行,悻悻然回到了沙發上。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石上回過頭看了一眼,泛泛而談的四宮學姐。
不愧是從小到大就一起長大的姐妹,兩人都是眼睛一閉。
瞎話那是隨口就來。
他是真沒想到,在四宮學姐嘴裡現在的千花學姐,還能上升到藝術階段的。
石上就沒見過成分這麼複雜的行為藝術,沙凋頭套配合著他穿過的襪子。
這是帶有味道的藝術啊,多少有點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