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臉上有些難看。
“黑龍，你說那什麼千羽界，像那兩人一樣的人……多嗎？”
“多應該也不算多吧。”林末遲疑了會，沉聲道，“那個級數的人，要真是大白菜，還用得著打嗎？
不過數量估計也不少，不然首領也不會如此忌憚了。”
“也對，不管怎樣，還有老大。”水人面上仿若鬆了口氣，“有老大在，就不會出事。”
“首領……，首領到底有多強，能簡單說說嗎？”林末心中有些好奇，低聲問道。
“有多強？”水人一愣，隨即搖頭，“我不知曉，反正在早期，赤鯀未成體系，不能徹底隱蔽時，曾多次被海淵那群傢伙發現蹤跡，爆發過數次正面衝突，
只要老大出手，我們便能順利逃離。”
林末心中一凜。
雖然旁敲側擊驗證過數次，都沒得到一個準確答案。
但無論如何，其必然是站在赤縣頂端的人物。
如今的他，恐怕不是對手。
好在的是，兩人如今是同一陣營，也不會有什麼利益衝突。
甚至只要按時完成任務，聽從安排，還能得到庇護。
這段庇護時間，便是自己成長的時間。
心中不再多想。
林末轉開話題：“對了，我們這次遞交任務，是直接用鯀戒，神意前往那魔鬼溝？”
“鯀戒？是的。”水人點頭，“一般而言，聚會都是藉助鯀戒，神意於魔鬼溝赤鯀魔饗那降臨，很少到總部，畢竟大家天南海北，彼此身上帶著任務。”
“像我們這次收穫的經文，也能直接透過赤鯀真命傳遞，不過在此之前，你我兩人可備留一份，此後其餘人所想檢視，便需要付出代價。”
林末點點頭，這倒是方便，而那經文他看過，說是傳自‘十仙’，但卻是殘篇。
不過對他還是有用，至少能憑藉其，完善第二化身。
畢竟他如今的第二化身，開始時，就是以千羽界諸多法門為基，加上天賦珠給予的數種天賦，擬合而成。
隨後在崩玉的作用下，更發生了諸多深層次改變。
導致第二化身，如今在千羽界之中，位格極高。
這也是玉菸斗中黑蛇，明明實力不弱於水人，卻根本不敢反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