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好好給你說話不聽勸是不?!
來兩個人,教教規矩!再加幾條鏈子!”
沒過多久,便進來了幾條彪形漢子。
又過了十數秒,屋內便又是拳拳到肉的聲響,夾雜著低沉的慘叫。
隱約伴隨著什麼‘鴨子就該打’,‘一看就沒卵蛋’之類的侮辱人的話。
..
絡腮鬍軍漢走出房間,一臉晦氣。
迎面而來的則是寶光坊二把手。
“怎麼樣了?認了沒?”二把手隨口問道。
絡腮鬍漢子搖搖頭,“嘴有些鐵...”
說到一半,猶豫了片刻,“其實我感覺,那小子或許真沒搞貨,好像抓錯了。”
“抓錯了?憑感覺?”二把手笑了笑,“憑什麼感覺?”
絡腮鬍漢子想了想,拿手指比劃了下。
“那小子看著傻乎乎的,說實話,挺招人喜歡的,反應也不像那些臭蟲被抓的狡猾。”
二把手猶豫了下,“辦案不能靠感覺的,不然要法律做什麼?”
絡腮鬍漢子一愣,沒有說話。
“實話告訴你吧,上面有人專門提了嘴,說像這類案子有證據也就罷了,沒證據就儘管結案,免得橫生波瀾。
上面的人,很上面....”
絡腮鬍漢子深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了..”
......
約摸半個時辰後,審訊室內。
王守義癱倒在地上,臉上都沒有什麼傷,只是衣衫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印子,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還不簽字麼?等著捱打?”一個大漢一腳踢在王守義肚子上,低吼道。
王守義沒有說話,只是蜷縮著。
他不傻,自然知道簽了字就真完了。
“直娘賊!真的是死鴨子嘴硬,這都不招?不招是吧!”
一邊罵,幾個人一邊打。
其明顯受到訓練,打的位置不容易致死,卻能使人疼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