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折騰,不經歷風雨如何見虹霞?”他頓了頓,
“若龍會跟著你們一起去。”
此時沒有人再說話,眾人都是分析著自己的利弊,其中許氏一行族老暫且不提,對於護道堂,藥師堂這些外來藥師,其實從某些方面來看,遷入端木家更好....
“如此便定下了,就這樣吧,可以下去準備名單人員了。”
許國文再次端起茶盞,是為送客。
原本最為氣憤的孫師承此時也一言不發,沉默片刻,深深看了首座的男子一眼,嘆息一聲,與顧得山等人一起離去。
眾人心中各有滋味,言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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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一行人離去,許國文背後的山水毫墨大屏風忽然吱呀一聲,出現動靜。
隨後則是輕輕的腳步聲。
屏風後,走出一個面容俊美,身穿素白長衣的男子。
不是許成元又是何人?
原來其一直屏風之後,同樣參與著這場決定許氏命運的議事大會,只是未出一言,無人知曉。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我可以明日便宣佈與許氏斬盡一切關聯,從此孑然一身,自然也就牽連不到許氏。”
許成元坐在許國文一旁,輕聲說道,臉上無悲無喜。
此時其面容更加俊美,面板雪白如玉,有光照耀,竟生出瑩瑩白光,真正猶如玉人,只是氣質更為冷冽,如千年寒冰一般,比一般女子還漂亮。
“你想的太簡單了,東西找不到,他們只會拿許氏洩憤,到那時,即使端木家的面子也不好使。”許國文搖搖頭。
“那便由我一人面對。”
“你知道你錯了嗎?”許國文答非所問。
許成元一怔。
“錯?錯在做事不仔細,露了馬腳,錯在沒再多一份心思,暴露了蹤跡,錯在實力太弱。”他笑了笑。
許國文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認真打量著他。
許成元不像長子許若龍那般與他相像,長著張國字臉,剛毅果敢,而是長相貼合其母,只是其倔強的眼神,可以說和年輕時的他一模一樣。
“你說的對,錯就錯在我們實力弱了,錯就錯事有所漏,而很多時候,錯誤只能用血與命彌補。”許國文說。
“給我時間,我能突破宗師....”許成元張口,欲言又止,最終只是低聲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