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叫上林君陽,兩人一齊乘鷹南下。
不久,天空出只剩下一處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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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宗,雲湖峰。
在申屠幼武強勢插手下,原本的執法堂議事,最終只能以林君意,林君芙三代五服之內,親屬造反為由,批以清退宗門結束。
責令七日內離開宗門。
此時,雲湖峰後山。
“你們族中之事已成定局,如今師尊重傷,我幫不了你們。”
申屠幼武立在崖巔,寒風將其頭髮往後吹,露出了那無瑕完美的臉龐。
他瞧著面前的兩人,目光有些複雜。
他雖然位列千山宗真傳,甚至有資格追逐那道子之位,可是終究年輕,地位有,可實力不足,想要護持林君意,與林君芙兩人,倒不是說不能,
只能說代價太大,確實不值當。
尤其是在重湖真人未愈,相當於雲湖峰支柱倒下,這一緊急關頭,任何逾矩的舉動,都可能引發一連串的後果。
林君意恭敬地說道,“大師兄已經幫我們良多了,如若不是您,我們怕是真得去執法堂走一遭了。”
一邊說著,一邊與林君芙一齊,拱手行了個大禮。
若是真被抓如執法堂,不死也得脫層皮,更何況再送至郡府衙門。
到那時,怕就真的這輩子恐怕都回不去了。
一想到這,即使到現在,兩人也都後怕不已。
“雲湖峰一脈,師尊倒了,我還在,力所能及之事,我自當承擔。”
申屠幼武理所當然地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依然如寒冰般冷冽,
“這幾日,我會安排你們出宗,你們可以先行聯絡下族人,路上恐怕會有意外發生,早做打算吧。”
“師兄可否為我等解惑,到底得罪了那位大人物,能這般不顧師尊臉面,一再為難我二人,甚至清除出宗後,也不肯放過?”
聞言,兩人只覺心底一沉,如置巨石般,說不出的苦悶,澀聲道。
申屠幼武一怔,臉色有些古怪,
“沒想到你們竟然不知道,前段時日,負責駐守林瑜縣的連重師弟戰死,雖然還沒有充足的證據,但種種現象表明,殺人者確為你們林氏中人,
連重師尊為孤峰真人,屬於執法堂一脈,此事雖然與你二人無關,但終究姓林,規矩之內,打壓自然不會少。”
“不對吧,連重師叔那等實力,在林瑜會出事?還是我們林氏中人乾的?”
林君意兩人瞬間傻眼,只覺荒唐至極。
申屠幼武沒有接話。
實際上,他也覺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