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看著站在面前的小姑娘,魏境淵手癢想掐死她。
無視魏境淵的表情,陶秋意說道:“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後背的傷有多嚴重?”
小槐跟在老支書和大隊長進門就聽見這麼勁爆的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大隊長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老支書在心裡直呼,小丫頭哎,你不要這麼勁爆,老人家的心臟很脆弱,經不起一再的刺激。
魏境淵的臉更黑了。
“對呀,大哥,你快把衣裳脫了給姐姐看看。”梨子沒有覺得姐姐……不,是大嫂,大嫂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就像看見陶秋意抱著魏境淵進屋裡一樣,她沒有像老支書他們那樣震驚,反而覺得正常。
在她心裡,陶秋意是無所不能的。
老支書看不下去,輕咳一聲,“我說你們兩個大姑娘咋想的?境淵一個大男人,你們倆讓他脫衣裳給你們看,合適嗎?”
“我是想看看他背上的傷,沒別的意思啊。”陶秋意反駁。
“誰說你有別的意思了。”老支書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陶秋意,“但你是個姑娘,姑娘家,男女有別懂不懂,你不害臊,境淵也會害臊啊。”
“雖說你和境淵已經寫了結婚證明,可現在不是隻有你和境淵在屋裡。你四叔和小槐會檢視境淵的傷勢,你和小梨給我出去。”
老支書解救了魏境淵。
魏境淵投過去個感激的眼神。
正好被陶秋意看到,她撇了撇嘴,出去就出去,拉上梨子轉身就走。
老支書說的那麼明白,她要是再不識趣就蠢不自知了。
魏境淵會害臊,大男人害什麼臊,她一個女孩子都不害臊,哼,想到魏境淵黑黑的臉,陶秋意又自顧自的樂了。
“大嫂,你笑啥啊?”梨子好奇的問。
大嫂?陶秋意聽到梨子喊自己大嫂,笑意僵了僵,抬頭看著梨子。
“咋啦,我說錯啥話了嗎?”梨子一臉茫然。
“沒有。”陶秋意搖頭,在魏境淵之前坐的稻草墊子上坐下,拉著梨子坐自己身邊,看著梨子被劃傷的臉。“梨子,家裡有傷藥嗎?你臉上的傷口需要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