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的聲音輕柔得像在與蒲公英說話,像是恐怕一個用力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我的事情已經辦妥當了。一切就等著他們最後自食惡果了。”西柚的聲音清澈得萬分冷清。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最近都神秘兮兮的。”其實西寧還是很疑惑的。
“沒什麼其實…”這樣說完又覺得略顯疏遠,“過兩天給你個驚喜。”
“公司的事你不用太擔心,我不會因為你的原因讓你這兩年的經營付之東流。”她頓了頓說道。
西寧盯著辦公桌上的翠綠盆栽仰了仰頭,是好聽的聲線,“你知道的,這些跟你來比算不上什麼。”
“也許是。”她的聲音有點疲憊,摁了摁有點發疼的太陽穴,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先掛了。”
“嗯。”
……
遲父聽著屬下的報道,有些青密鬍子的臉有了些許表面的笑意。
按照寧氏現在下去,不過幾個月西寧絕對倒臺。
不過是一個新起之秀,在絕對的底蘊面前還是不足以瞧得上眼。
即使這個成就在普通家族面前看起來已經十分巨大了。
“按原計劃繼續下去。”
“是。”男秘書拿著檔案點了點頭。
不夠修長但及其有力的指節在辦公桌上敲出聲響。
“去想辦法買通西樹業,他是一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他的女兒適合的是誰。”
“是。”
“好了你下去吧,待會兒的會議推遲半個小時,把人事部的新進成員資料檔案給拿上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