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臉上的神色陰鷙到了極致。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小不點，理智告訴他這是裴桁的女兒，可腦袋裡又不期然的蹦出張嬸的聲音，這個孩子是三月的生日。
他眼底閃過一抹複雜，將手裡的煙掐斷，扔進旁邊的垃圾簍。
“過來。
”
小芒果立刻從沙發上滑了下去，噠噠噠的跑到去，仰起小腦袋：“叔叔，你叫我？”
兩歲的孩子，五官極盡了精緻漂亮，像極了那個女人。
秦宴盯了她好久，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擠出一聲沙啞的嗓音，“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小芒果小臉蛋糾結了一會，才不是很確定的道：“媽咪說是五月。
”
五月。
那本護照上也是五月。
秦宴眼神淡了淡，沒再問其它的，撥了一個外線電話。
許牧很快從外面進來，“三爺，您找我。
”
“帶她出去。
”
許牧看到那個“她”，這不是慕小姐抱來的小姑娘嗎？
他在辦公室其它地方掃了一眼，沒看到慕小姐的身影。
這人去哪了？
“叔叔，你能不能帶我去見我媽咪？”
小芒果用手拽了拽男人的西裝衣角，怯生生的瞧著他。
秦宴低眸看了一眼，冷冷的道，“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