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聲音響起。
慕雲西以為是小芒果,輕聲說道:“乾媽現在身體不舒服,你自己玩會好不好?”
她的話音落下,沒有人回應她。
慕雲西察覺到什麼,扭過頭,看到了踩著高跟走進門的女人,她臉色頓時冷了下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拿起了床櫃上的水果刀,要起身。
“慕雲西,你是不是不想慕家好過了?”
慕雲西半起的身子頓住,看向女人臉上的得意,她紅唇抿了抿,將心底那股怨恨強行的壓下,坐了回去。
“你來幹什麼?”
“聽說你小產了,我來看看你。”
蕭沐晚心情甚好的走過來,拉開病床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還好嗎?”
慕雲西緊緊抿著唇瓣,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聽說你那一下摔的挺嚴重的,流了那麼多血,估計得住院一個星期,本來我昨天就想來看你的,可我跟阿徹預約了昨天拍婚紗照,攝影師說不能改期,只能拍完了再來。”
蕭沐晚滿臉幸福炫耀的嚮慕雲西宣誓主權,但是慕雲西臉上卻是一點情緒也沒有,只是目光冰冷厭惡的看著她:“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她現在真的已經麻木了,對那個男人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感情,除了恨。
蕭沐晚見她表現的不在意,微微一笑:“我來這裡其實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話音一落,她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封燙金請柬擱在她的被子上。
“我跟阿徹下個月打算辦婚禮,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慕雲西低眸看著床上的那封請柬,周徹,你真的好狠,她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剛剛失去孩子,而他連難過的時間都沒有,要去跟另外一個女人舉辦婚禮。
“雲西,你不要怪我,阿徹他愛的人本來就是我,就算你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我已經把他讓給你五年,你應該感激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