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睜著眼睛說瞎話也要有個限度,都當別人是傻子嗎!”
她冷厲的視線掃視周圍。
喬唯一立刻接話:“對,我就算去吃屎我也不會看上你這種醜男,尤其還是三等殘疾油膩沒有自知之明的老男人。”
她咬重“殘疾”兩個字,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跟著笑出了聲。
男人氣得臉色扭曲,“你這個女表子!”
他抬起手就要動粗,被趕回警局的邢驍一把掐住了手腕。
“痛痛痛,快鬆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在幹什麼?”
邢驍沒有穿警服,但是一身威嚴正氣讓周圍人心生敬畏,連說話的聲音都消失了。
“邢哥,你回來了。”
旁邊的小女警立刻將這兩個人的糾葛說了一遍。
邢驍聽完後,冷冷的看了跟前的男人一眼,可當視線掃過顧南緋時,他眼裡劃過一抹意外,“你怎麼在這裡?”
“唯一是我的朋友。”
顧南緋記得這個警察,三年前她“綁架”蕭沐晚,就是他審問的她。
邢驍看向喬唯一,喬唯一見到是他,臉上沒什麼多餘的情緒,就像不認識他。
邢驍將男人的手鬆開,拿過旁邊的筆錄紙。
“好啊,你們都是一夥的,我要找我的律師,你們都給我等著!”
男人說完,就哆嗦著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蔣凡。”
蔣凡聽到這個聲音,抬起頭,一看來人,立刻底氣就足了,“表姐,你來了。”
蕭沐晚是接了二舅媽的電話過來的,她其實是不想來的,可是架不住人家一哭二上吊,到底是母親的孃家那邊,她也不能坐視不理。
可當看到顧南緋也在時,她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