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晚起身就往樓上走。
回到房間,她把房門關上後,還反鎖了,心情怎麼都平復不下來。
最後,她從包裡拿出手機還是撥了一個電話。
......
秦宴這一晚上的心情明顯不大好,回到家剛把車停好,就降下車窗,摸出香菸跟打火機,這時手機突然震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點了接聽,“沐晚,有事嗎?”
“你到家了嗎?”
秦宴看了一眼冷冷清清屹立在夜色下的別墅,低低淡淡“嗯”了一聲。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
女人遲疑了一下,“就是我媽那裡,我剛把我們打算領證的事情提了,她不同意,說必須要辦婚禮......”
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那就辦了婚禮再領證。”
蕭沐晚可不想把領證的日子往後拖,這之間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故,尤其那個女人明顯對阿宴還沒有死心。
“也可以領證後再辦婚禮的。”
秦宴用手扯了扯扣得有些緊的襯衫釦子,“那按你的來,你想怎麼辦都行。”
說完,他就把電話掐斷了,點燃煙後重重的吸了一口。
青白的煙霧散開,尼古丁麻痺不了腦神經,反而讓那個女人的身影愈發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她竟然回來了。
她竟然還敢回來!
顧南緋,你可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