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晚這才轉身往裡面走。
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鐵門裡,秦宴回到了車上,把車窗降下來,點燃了一支菸。
周圍寂靜無聲,男人的臉隱匿在半暗半明的光線中,看上去格外的心事重重。
坐了不知道多久,等猩紅的菸頭燒到他的手指,他才回過神來。
想起剛剛腦袋裡在想誰時,他自嘲的扯了扯唇,把煙捻滅扔了,關上窗戶,驅車離開。
......
車子在十字路口這裡遇到了紅燈。
秦宴把車停了下來,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隨手接了電話。
那頭許牧試探的問道,“三爺,您看到今天微博上的那個影片了嗎?”
“什麼影片?”
那頭趕忙道,“我發給您。”
很快手機“叮”了一聲,是一條簡訊進來了。
秦宴掛了電話,點開簡訊。
雖然影片裡光線很暗,秦宴還是認出了被施虐的女人是南緋。
可南緋不是已經去M國了嗎?
看到蕭水音,秦宴眉頭皺緊,撥了一個電話給許牧。
許牧知道老闆肯定還會打來,他趕忙道,“這個影片應該是去年的,我看他們餵給顧小姐吃的藥盒,那個藥好像是墮月臺藥。”
秦宴薄唇抿緊。
“三爺,您可能誤會顧小姐了。”
許牧知道,孩子一直是三爺跟顧小姐之間的一個疙瘩。
當初三爺很期待那個孩子,後來孩子沒了,兩人就把婚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