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養孩子遭罪的都是女人,二十歲的女孩子生完孩子後跟三四十歲的大媽一樣,男人不僅不能體諒自己老婆生孩子的艱辛,還跑到外面尋花問柳,被發現後一點悔意也沒有,還要指責女人不會打扮收拾自己。”
“更別提生孩子還有後遺症......什麼籽宮脫落腰痛漏尿掉髮......男人卻只是爽一爽就可以白得一個跟他姓的孩子,你覺得這公平嗎?”
“反正我跟唐莫說好了,我是不生的,生孩子對女人一點好處也沒有,除非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想不開,南緋,你說是不是?”
喬唯一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話音落下後,半響都沒得到回應。
“南緋......”
“唯一,你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的。”
顧南緋擠出一抹笑:“你去忙你的吧。”
喬唯一看著她臉上的平靜,嘴角動了動,還想說什麼,可說再多也不能感同身受,這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你永遠也不知道有多痛。
“我晚點再來看你。”
她從椅子裡起身打算離開。
“唯一。”
喬唯一停下腳步,轉頭看她。
“我的手機還在警局,你要是有時間就去幫我取一下吧。”
“好。”
喬唯一握住門把手時,腳步頓了片刻,她又回頭:“南緋,你不要再喜歡他了。”
顧南緋望了過去。
“你出事後我給那個許牧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說什麼三爺不管他也沒辦法,後來我又給那個秦宴打了電話,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直接把我的電話掛了,而且還把我拉黑了。”
說到這裡,喬唯一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好歹跟他夫妻一場,給他懷過一個孩子,可他竟然見死不救,這還算是個男人嗎?”
顧南緋心頭現在是麻木的,人只要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
對於那個男人,她早就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