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去,秦宴,你沒資格干涉我的生活!”
顧南緋緊緊的摳著手指,再次強調:“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誰交往跟誰結婚跟誰上......唔......”
男人按住她的後腦勺,重重吻了下去,只要她稍微反抗或者掙扎一下,他就一口咬下去,毫不憐惜。
顧南緋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推搡無力,到最後索性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由著他盡興。
秦宴停了下來,神色晦暗複雜的盯著身下的女人,突然沒了興致。
他從她身上起來。
顧南緋睜開了眼睛:“你不弄了嗎?”
秦宴低眸涼涼的掃了她一眼,“昨天一晚上,你以為我不累?”
顧南緋:“......”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腦袋中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我沒有多少時間,早餐你要是不吃,我們可以現在就去醫院。”
“我不去醫......”
“簡單的一句分手你不說,那我就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
顧南緋抬頭看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世上每天都有意外發生,解決掉一個不受重視的私生子很容易。”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襲上全身的四肢百骸,顧南緋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面色平靜從容的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男人抬起手看了腕錶的時間一眼,“五分鐘,如果你還不收拾好來吃早餐,我就預設你不想吃......”
“秦宴!”
顧南緋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極力的忍耐,可心頭那股怒意還是騰騰的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