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測,明天先給小寶找個口語老師看看。”
秦老夫人並不覺得小寶是非那個女人不可。
“小寶只是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才會對她有依賴,這事都怪我,我不該把小寶交到她的手上。”
“這事你先別在老三面前提。”
秦老夫人點點頭:“可以讓沐晚跟小寶多相處一下,小寶肯定也會喜歡沐晚的。”
“等小寶身體好了再說吧。”
......
蕭沐晚找來了醫藥箱,見男人站在落地窗那裡抽菸,她走過去就把煙搶了過來,捻滅在菸灰缸裡,勸道:“你身體不好,少抽點菸。”
男人從衣服裡拿出香菸盒跟打火機,又點燃了一根菸。
“有事嗎?”
看著男人臉上淡漠疏離,蕭沐晚心頭拉扯了一下,她擠出一抹笑:“我看你的手受傷了,所以來給你包紮一下。”
她用手指了指沙發那裡,讓男人坐過去。
秦宴低眸看了一眼手背,彈了彈菸灰:“不礙事。”
蕭沐晚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盯著男人英俊的側臉,她嘴角動了動:“你是不是還在想她?”
秦宴夾著煙的手指頓了一下,眼底暗了幾度,他淡淡的道:“這是我的事。”
“可是她為了錢可以打掉你的孩子,你難道一點不恨她嗎?”
“孩子”這兩個字就像一顆鋼釘生生的釘在他的心口上。
他問自己,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