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晚聽到責任兩個字,臉上的笑容滯了一下。
顧南緋去給男人推輪椅,無視蕭二小姐已然要上前的舉動。
一行人乘著電梯去了負一樓。
蕭家跟秦家一北一南,錦城四大家一直都是以秦家跟蕭家居首,可以預想兩家是何等的富貴奢華。
負一樓全部都是娛樂設施,這麼大的場地光是打掃起來都是一項費時費力費錢的工程。
像顧南緋以前租住的房子,兩天不打掃桌面上用紙巾都能擦掉一層的灰。
可這些機器上面竟然乾乾淨淨,地板上光可鑑人,一點灰塵也沒有。
幾個公子哥鍾愛桌球,原本以為秦宴是不會參加的,結果他竟然從輪椅的把手那裡取出了一個摺疊的柺杖。
藉著身子支撐在球檯上,秦宴一杆一個準,水準沒受任何的影響,那沉穩自信,溫淡冷貴,彷彿這不是一個球檯,而是商場,每一個球怎麼選取最好的位置入籃都盡在他的掌控。
男人認真起來輪廓線條也是極度迷人的,顧南緋胸口的那一處無法控制的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幾個人中唯有蕭凌淵能跟秦宴打,其他兩個只有一杆下場的份,到最後秦宴以一杆的優勢贏了這場球。
周徹有些納悶了:“我竟然玩不過一個殘廢!”
這要是其他人肯定不敢當面說秦三爺是殘廢的,不知道還以為他有問題......
偏偏這周徹向來嘴巴都是沒有把門了,幾個人認識二十多年了,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德性,秦宴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比殘廢還不如。”
周徹:“......”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你們已經打完一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