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皮無賴程大虎,被假新娘打得鼻口竄血,當時就眼冒金星,沒有還手之力。
月橋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才停下,“哎呀媽呀,累死我了,你這混帳東西,以後再敢為非作歹,老孃非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正在這時又從外面闖進一個黑大漢來,“小娘子打累了,就讓老高俺也過把隱,送他去見閻王爺!”
這傢伙不容分說,薅起頭髮就象拎著小雞一樣,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
月橋也擔心這位黑大爺把他打死了,剛要制止,就聽有人大喊一聲,“住手,何方妖人盡敢當眾行兇,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黑大個知道是那個狗官到了,我去你媽的,手上一用力,像扔個沙包一樣把這小子甩了出去,直接砸向縣官,兩個人應聲倒地,縣官更是被砸得呲牙咧嘴,直叫娘。
再看這縣官瘸著腿勉強站起來,紗帽翅兒也歪子,鼻子也出血了,身上暫新的官袍也像土驢子一樣,有的地方還沾上了血跡,也不知道他自己的,還是他小舅子的,狼狽至極。
當差的趕緊把他扶起來,一面打掃著身上的土,一面遣責黑大漢這渾人無禮。
這傢伙正了一下烏紗帽,“來人,把這個黑大個給我抓起來,盡敢在當眾打人,這還了得。”
當差的嘩啦一下闖上來就要動手,大個子哪能慣著他們,一通拳腳並用,把他們打得東倒西歪,不敢上前。
然後走到縣官面前,“你這縣官當的挺威風啊,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抓人,你可知道大宋的王法嗎?”
說著,舉起蒲扇大的手就要扇下去,嚇得這位當時就坐在了地上。
“你是什麼人?竟敢毆打朝廷命官,難道想反了不成?”
老黑抬起腳來就要踹過去,你這個小昏官,老子一腳踹死你得了。
這傢伙躲無處躲,眼晴一閉,只能等死。
老黑這一腳下去,即使踢不死他,這個狗官也得身受重傷,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月橋一步上前,橫著推開黑大個,這才一腳踢空。
然後上前把縣官扶起來,“青天大老爺,這位程大爺把妾身搶過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做為一縣之父母官,不能為民女主持公道,反而助紂為虐,讓你所謂的親戚狐假虎威,欺壓良善,你說該當何罪呀?”
縣官經過這麼一鬧,也有點蒙圈了,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知道是我親戚,還敢如此大膽,難道他們有什麼背景不成?或者就仗著自己的武力,胡作非為嗎?
想到這,他的腰桿又開始硬起來,“什麼人竟敢如此跟我說話,本官代表的可是大宋朝廷,沒有證據,信口雌黃,可是要坐牢的!”
“奴家我就是證據,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強搶民女成親,鐵證如山,不知道誰是瞪著眼睛說瞎話,信口雌黃,你的上司要是知道了這事兒,可知道後果嗎?”
縣官聽到這明顯的一哆嗦,此時他心裡也有些沒底了,萬一他們要是上級官員或者是上差,自己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弄不好這個烏沙帽可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