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輕哼一聲：“你這不叫偷腥，你這是玩弄別人的感情！一個女孩子家跟了你，那是付出一輩子的代價。你吃幹抹淨之後，拍拍屁股就走，讓人家怎麼活？”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齊景雲絲毫不以為然：“男人麼，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過？哪像你跟表哥似的，這麼較真。”
“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咱倆除了生意，別的話還是不說的好。”
冷清歡瞪著他：“你先走，還是我先走？”
“還是表嫂先走吧，萬一一會兒我的小美人又忍不住回來找我怎麼辦？”
冷清歡只哼了一聲，開啟殿門，左右掃望一眼，便循著記憶，回到宴席上。
人果然已經散去。
刁嬤嬤正在焦急地四處張望，見到她回來，立即上前：“王妃娘娘，您可回來了，讓老奴好找。”
冷清歡淡淡地道：“在御花園裡迷了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小太監帶我回來。王爺呢？”
“王爺已經先回了。”
“先回？”
也就是說，把她自己落在這兒啦？這是什麼事兒？
刁嬤嬤點頭：“許是吃多了酒，擔心留下來酒勁上湧再失態。適才趙媽一直纏著我說話，具體我也不清楚。”
說的也是。
冷清歡也不繼續耽擱，與刁嬤嬤出了皇宮，走到宮門處，見自己的馬車已經不見了。冷清琅那一輛候在一邊，車伕懷裡抱著鞭子，還在打瞌睡。
見到冷清歡出來，揉揉眼睛，有點詫異，疑惑地問：“王妃娘娘還沒有回去？”
冷清歡微蹙了眉頭：“你家側妃娘娘呢？”
“側妃娘娘她，她......”車伕撓撓頭，自言自語：“難不成是我適才看花了眼？”
“看花了什麼？”
“側妃娘娘，適才，適才可能跟王爺乘坐您的馬車先行離開了。”
語氣很是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