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破壞，土地翻滾，沙石到處都是，這裡一個坑，那裡一座山，很明顯，這個地方肯定有過異常惡戰。
而這裡，正是張紫宸和歐陽克相鬥的地方。
聞著空氣中殘留的戰鬥氣息，歐陽凌絕肯定的說道：“這裡的確打鬥過，而且有著濃厚的土精氣息！”
“是啊！”大長老說道，“可讓我不明白的是，這裡除了土精氣息，居然沒有其他精氣的味道！”
“是嗎？那大長老的意思是……”歐陽凌絕一邊聊天，一邊將神識散發了出去，發現這空氣中果然只有土精氣息，沒有其他精氣的味道。
即便有，也是很薄很薄的那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族長，你再仔細檢查一下，就能發現其中的端倪了。”大長老先是不說，只是提醒道。
歐陽凌絕不明所以，眉頭一緊，但還是繼續把神識延伸了出去。
這一次，歐陽凌絕的觀察，比第一次要仔細多了。
他的神識，就等於是他的五官，而且比五官要清晰百倍，能看見許許多多眼睛看不見的東西，耳朵聽不到的聲音。
一個修士的神識，就像是地球世界中的顯微鏡一樣，能夠將某個東西無限放大，能夠看見肉眼看不到的能量和細胞。
這神識和顯微鏡是同一個道理。
透過自己的神識，歐陽凌絕也終於發現了端倪，他頓時驚詫起來：“這空氣中，雖然只有土精氣息，但是卻有兩種土精氣息！？”
“是啊！”歐陽凌絕能夠發現這一點，不愧為族長，大長老甚是欣慰，補充道，“族長，這兩種土精氣息，一種修煉到了五分之四的地步，而另一種，卻似乎已經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啊！”
“大……大圓滿境界？”歐陽凌絕嚥了咽口水，心中逐漸瞭然。
這個世界上，能夠將土精氣息修煉到大圓滿境界的人，或者是無限接近於大圓滿境界的人，實在是不少。
土族之中的那些偽帝強者，他們的土屬性元神，就已經修煉到了無限接近於大圓滿境界。
還有像軒轅天帝這樣的大帝強者，他們的元神，只怕早已修煉了大圓滿境界。
可是現在，區區一個聖君境界的修士，也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這個人，除了張紫宸，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