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翰指了指隊伍,抱歉道:“嘿嘿!只是這隊伍,你可就無法排到第一位了,而是要排在最後一位了。”
“謝大人,多謝大人!”這個年輕的修士立刻感激涕零,在他認為,自己犯了這麼大的錯誤,肯定要關上十天半個月,然後他就會錯失這一次的蟠桃盛宴,可他卻沒想到,這個銀甲隊長竟然只是關押自己數個時辰,從這也可以知道,這個銀甲隊長肯定是對自己開恩了,要不然這一次自己被關押個十天半個月,那都是少的。
對此,陳司翰只是笑了笑,招呼一聲,命令幾個手下將這個年輕的修士給押解下去了。
其實陳司翰已經對這個年輕的修士網開一面了,就現在這種情況來說,要將這個人關押多久,那都是陳司翰說了算,如果他覺得這個年輕的修士要關押三天,那便是三天,如果他開口說關押三個月,那便是三個月。
只是陳司翰也並不是那種心思很壞的人,畢竟蟠桃盛宴晚上就要開始了,如果真的剝奪了一個修士的機會,他自己也於心不忍。
再者,在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朋友,還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陳司翰可不希望這一輩子都被這個年輕的修士給記住,還要天天防止他的暗殺。
不得不說,陳司翰的這個處理方法非常得當,抓了一個人之後,其餘之人都閉嘴不言,一個個都嚇得一愣一愣的,不敢說話了。
剛剛那些叫囂著反抗反抗的人,一個個都安安靜靜地,瞪大著眼睛,緊盯著陳司翰,深怕他接下來會再抓人。
如果和那個年輕的修士一樣被抓進去了,那可就真的划不來了,排在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的這些人,早已在這裡等了好幾個月,一下子就被抓走了,這前面的位置就沒有了。
而且,有沒有位置都還是提後話,如果被關押個好幾天,那可就真的要叫苦連天了,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不過,陳司翰今天的心情很好,他臉上帶著蔑笑,掃視了一眼剛才叫喊著反抗的那些修士,忽然朗聲道:“咳咳!你,你們……”
他指了一下站在前排的那些人,繼續道:“剛才你們一個個不是叫囂得很厲害嗎?繼續啊!繼續給我叫啊?”
可前排的這些修士們哪裡敢叫了?他們一言不敢發,只敢在心裡祈禱,希望陳司翰放了自己。
見狀,陳司翰又蔑笑道:“嘿嘿!現在知道不說話了?哼!我告訴你們,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何時,我希望你們這些人都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你們永遠都得記住,千萬不要反抗天庭!”
反抗天庭,就等於是反抗天帝和王母!
誰敢!?
陳司翰就只差說出這樣一句話了,但他不想玷汙天帝和王母的名聲,故而忽略了這點,繼續冷冷道:“本來今兒個,我可以將你們這些人,你,你你你你,還有你,我可以將你們所有人都抓起來,但是我主天帝大開聖恩,早已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故而我才一時心軟,決定放了你們,你們可明白?”
對面排隊的那些修士,依舊不敢作聲,而陳司翰似乎也不需要他們作聲,大聲道:“好!很好!既然你們都懂事了,那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湊什麼熱鬧,和大家一起叫囂著反抗,反抗天庭之類的話,這沒有意義,與天庭鬥,你們就如螞蟻、如塵埃,只需我們揮一揮,你們便要慘死一大片……”
這一通話下來,只聽見陳司翰在給眾人灌輸這樣的一個思想——天庭不可侵犯!請大家好自為之!
末了,陳司翰哈哈大笑:“眾位修士,不知我說了這麼多,你們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