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我走火入魔了？”
聽見王芸說自己走火入魔了，張紫宸有點不相信，感覺到非常驚訝。
“是啊！剛才你確實走火入魔了。”王芸點著頭，解釋道，“你完全失去了理智，殺人如麻，而且是胡亂殺人。我和王志忠長老，就是被你給擊傷的，甚至，你還差點殺了我們二人。”
張紫宸雖然有點不信，但是，在王芸和王志忠的講解下，他又不得不相信。
王芸和王志忠，將這些天，張紫宸如何衝入姜家軍隊大開殺戒的事情，一一稟告。
張紫宸耐心的聽完了這整件事，感覺到不可思議。
而且確實如此，張紫宸現在身處之地，距離天王城有三千多公里。
發生在這三千公里內的事情，張紫宸完全不記得了。
見狀，王芸苦笑道：“張紫宸，你這一路，可是追殺了超過五十萬的姜家士兵。除去那些四散逃跑的人，有一半士兵，是被你一人殺死的，你自己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沒有！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張紫宸倒吸一口涼氣，“我怎麼會走火入魔，造成如此之大的殺戮？”
張紫宸的前面那句話，是在回答王芸，後面那句話，則是在自己問自己。
他怎麼會走火入魔，這一點，外人肯定會不知道。
但不巧的是，王芸猜測道：“張紫宸，你以前有沒有這種走火入魔的狀態？”
“沒有啊？”張紫宸肯定的搖搖頭，說，“我以前根本就沒有進入過這種走火入魔的狀態，這是第一次。”
張紫宸仔細想了幾次，也從來沒發現，自己有過走火入魔的經歷。
他雖然有過大開殺戒的時候，但那都是為了報仇和生存。
今日，張紫宸不僅誅殺了五十多萬姜家士兵，更是連王家士兵也一起殺。
甚至，還差點將王芸和王志忠二人給殺了。
這的確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在張紫宸他們三人沉默之時，王芸忽然想起了什麼，她連忙道：“張紫宸，我記得，那****在城樓上，看著姜清和姜武贏等人時，身上也是散發出了這種冰冷的殺氣。而且，你眼中紅芒閃現，就好像是你使用了《太古混沌訣》，眼睛通紅通紅的。”
“是嗎？”其實，像王芸說的這種情況，張紫宸以前也有過好幾次。
但那時候，都是張紫宸身旁的人在提醒他，而張紫宸自己，則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異樣。
伴隨著王芸的發問，漸漸地，張紫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真是《太古混沌訣》搞得鬼嗎？”
這一刻，張紫宸忽然想起了多年前，他在西荒妖獸森林時，遇見了一個叫做長空大師的和尚。
當時，就是這個長空和尚，說張紫宸修煉《太古混沌訣》，會產生副作用。
而且，長空和尚還說，如果想要破解這個太古秘法的副作用，就必須去雷州的小雷音寺尋找他。
那時候，張紫宸只是覺得這個和尚有點危言聳聽罷了，沒想到現在，自己還真的有這種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