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疑惑之時,坐在正上方的王川青發話了。
“各位長老、將軍,分支首領,青年才俊們,今日匆匆招呼你們前來開會,是要商量一件大事。”王川青說話之時,少不得有人在輕輕議論。
就在白天之時,有不少人見到過王夕月的出現,所以,有些人心知肚明,但大多數人還是被矇在鼓裡。
深吸了一口,王川青才道:“諸位可記得,二十年前老管家被殺之事?”
當下,立刻有人應道:“記得!族長,這件事,肯定是姜家人乾的,二小姐也在這件事中失蹤了,除了他們姜家,沒人膽敢如此做法!”
“是啊!雖然此時早已料到是姜家所為,可是我們終究沒有證據,也不能糊塗開戰。”
“這事兒,關係重大,沒有證據,確實不應該開戰。”
有少部分人是站在王川青這邊的,他們支援立刻開戰,但是大多數人還是認為,如果沒有證據,就向姜家開戰,那就是理虧。
自古以來,所有戰爭,必須要有理由,否則即便勝了,也會被其他家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無人會服。
正因為認識到這一點,所以王川青才忍著喪女之痛,一直到如今。
王川青沒有說話,任由下面的人發言。
“族長,不能開戰啊!絕對不能開戰!”
“就是啊!此時關係到我們王家的生存,關係到未來的金族發展。”
直到此時,依舊還有許多人堅持反對。
不過,那些今日看見王夕月出現之人,卻都在暗暗竊喜,他們等待著看這些反對之人的笑話。
果然,在眾人紛紛議論的一陣之後,王川青皺起了眉頭。
片刻之後,他冷笑道:“諸位,先不說別的,如果今日,我有證據證明,二十年前老管家被襲殺,我女兒失蹤之事,是姜家所為,那是否就應該發動戰爭?”
“這話說的沒錯。”其中,一個年約九十多歲,掉了一半牙齒的長老站了起來,說,“川青,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雖然我很同情你,但如果只是幾個目擊者,只怕此事,依然不能做算。有些外門勢力,為了讓我們和姜家打起來,設計陷害,而有些人為了金錢利益,假裝藉口,說他有證據。但,這些都不能算,不能聽。”
王川青盯著這個年邁的長老,久久不言,半響才道:“那王易長老,你倒是說說看,要怎樣的證據,你們大家夥兒才算證據?”
“這個……”王易長老想了想,說,“如果對方有用影像符,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那麼我們就有發動戰爭的必要了。但如果沒有影像符,你就得讓老管家和二小姐死而復活,讓她們親口講述,此事是何人所為。如果真的確定就是姜家,那我們今日,便可進入應戰狀態,開始動員全族,發動攻擊!”
“想要證據,就必須有影像符?或者老管家和我女兒復活?”王川青笑道。
“不錯!此事事關重大,我們不可妄加猜測……”
然而,這位看起來年近九十多歲的王易長老一番話還未說完,王川青便打斷他,朗聲喊道:“月兒,既然王易長老說,要讓你復活,那你就復活給他們看!”
這邊,王川青話音剛落,身穿一聲綠衣的王夕月便從大廳之後走了進來。
而且,在王夕月身後,還跟著幾個年輕人,他們一起出現在了大眾的眼裡。
“這是……二小姐!?”
“好像真的是二小姐!她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