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張守清那不斷滴入臉盆裡面的血發出一陣陣紅色的光芒,這似乎剋制邪惡氣息所必備的東西。
幾分鐘後,張守清左手上的血液依然在流動,臉盆裡的硃砂已經差不多全部被浸透了,而張守清的臉色也因為失血過多,變得無比蒼白。
“張道長,罈子,我帶罈子過來了!”地下室內,王泰然一隻手抱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瓷罈子跑進了大廳,原本面露喜色的王泰然看見張守清的手在不停的流血,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王泰然流淚了,因為不管是陳清風和張守清,又或是黃土道長,他們和王泰然沒有一絲的關係,但是他們卻如此用心的為救王宇,而不惜犧牲自己。
王泰然這是感動了。
張守清吸了一口氣,他看見臉盆內的硃砂完全被他的血液所覆蓋時,張守清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治癒符。
“急急如律令!”張守清右手雙指夾著黃色的治癒符在半空畫了兩個奇怪的圓圈,這道治癒符就轟然著火,張守清趕緊將右手雙指夾緊,在左手手心一劃。奇蹟發生了,張守清的左手掌上那兩道傷痕頓時消失,血液也停止了流出,一切完好無損,似乎從來沒有被割傷過一樣。
但是張守清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直接用雙手將臉盆中的硃砂和血液攪拌均勻,這才吩咐道:“王老闆,兩個罈子肯定不夠用,你再去搬,有多少要多少!”
張守清接過第一個罈子,直接用右手雙指沾滿硃砂和血的混合物,開始在瓷罈子上畫封印符。
在張守清這邊忙碌時,陳清風和黃土道長也並沒有閒著。
陳清風嚴肅道:“黃土道長,你這關是至關重要的,千萬不能有絲毫馬虎。”
如果換做是以前,黃土道長對陳清風的這種嚴峻態度,早就拍桌子走人了。但是在經過短暫的接觸後,黃土道長對陳清風等人的看法有所改變,而且現在為了救王宇,黃土道長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表面的東西。
“陳道長,你要我做什麼?”黃土道長認真的問道。
“我要你施法護住王宇的心脈,千萬別再讓其他的陰氣進入其心脈,可以嗎?”陳道長非常有禮貌的問。
“嗯,這不是問題……”
可是還不等黃土道長說完,陳清風又接著說:“王宇這小孩的心脈處已經被陰氣給汙染,現在能夠驅散他心脈內的這些陰氣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還需要黃土道長請出你的黃金天蠶,將之放入王宇的心脈,將這些陰氣給吸出來。”
這個黃土道長開始有點壓力了,一方面他要控制住王宇體內的陰氣,不讓陰氣流入他的心脈,另一方面,黃土道長還有施法讓黃金天蠶鑽入王宇的心脈,吸取那些搞破壞的陰氣。這可是一個大難題,出不得任何錯誤,只要是有一個小小的失誤,只怕王宇性命不保。
“黃土道長,你行嗎?”陳清風打破了黃土道長的思路。
“行!我試試,我一定盡我最大的能力保住這個小孩兒!”既然黃土道長點頭,那陳清風就像押寶一樣,將這件事情交予他辦。
其實不止是黃土道長的這兩件事情性命攸關,張守清的也一樣,如果張守清的封印符有任何瑕疵,只怕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兩個人了。
當然,陳清風做的是最苦的一件事情,他必須成為這個引子,他要控制這些黑氣按他設定的路線來走,然後流進瓷罈子裡面,最後將其封印,這也是最苦最消耗法力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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