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大夏蒸蒸日上,國力一年比一年強,就是因為做任何事都會站在老百姓的角度思考。
哪怕依舊有一些蛀蟲罔顧百姓利益,但終究只是少數,像大夏鎮夜司這樣的組織,肯定是做不出那些事情來的。
“這下恐怕有點麻煩了!”
不遠處看到秦陽放開了扼住二孃咽喉要害的手,江滬不由吐出一口長氣,口中發出的聲音也蘊含著一抹鬱悶。
旁邊的莊橫同樣臉現為難之色,讓得李罡的臉色頗有些複雜。
畢竟不管怎麼說,二孃也是屬於他們盜門的人,跟今天這件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甚至如果沒有二孃,都有可能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南越王的計劃也就不可能有成功的可能了。
現在的南越王就是有恃無恐,認定了秦陽不會傷害無辜,有著二孃這個擋箭牌,她就可以高枕無憂。
更何況就算是真殺了二孃,恐怕也無濟於事,只有滅殺了南越王的靈魂,才能真正化解今日的危局。
啪!
而就在江滬莊橫他們都感覺為難的時候,一道輕響聲突然從大殿中間傳來,讓得他們眼神一凝。
只見秦陽在右手五指離開二孃脖頸的時候,忽然變爪為掌,輕輕在二孃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秦陽這一拍用了一股巧勁,也讓“二孃”有些猝不及防,所以下一刻便踉踉蹌蹌地倒退而出,手掌自然是不可能再按在晶棺之上了。
秦陽不會輕易傷害二孃的這具身體,所以退了幾步的“二孃”很快站穩,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盯著對面這個男人的目光,如欲噴出火來。
臭男人,半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這種粗魯的男人,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老婆吧?
秦陽可沒有心思去管南越王這些微妙的心思,在一把推開二孃之後,他的目光已經重新轉回了身旁的那具晶棺之上,或者說晶棺之內的女屍之上。
雖然隔著晶棺,秦陽感應不到那具女屍的具體氣息,但他可以猜測,女屍復活成功的可能性已經極其之大。
此時此刻,女屍那張臉上已經充斥著濃郁的血色,就跟一個正常的美女相差不多了。
三千年的時間,彷彿並沒有在這具女屍的臉上留下任何一點痕跡,哪怕是不施指粉,也是美不勝收。
除了這具女屍還沒有任何動作之外,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這都像一個只是躺在晶棺之中的漂亮女人。
而讓秦陽有些失望的是,在他推開了二孃,讓其手掌離開晶棺之後,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
秦陽本以為二孃依舊還在進行著什麼復活儀式,手掌也必須跟晶棺連線在一起,甚至不能有絲毫斷絕血脈的傳送。
但現在看來,所謂的儀式已經徹底完成,復活南越王需要的血氣也收集完畢,也不再需要二孃這具身體作為介質了。
被推開的“二孃”只是憤怒秦陽的粗暴,但對她的計劃顯然沒有太大影響,所以下一刻她的臉上便再次浮現出一抹冷笑。
“哼,等我把這女屍斬成十七八塊,她總不能再復活了吧?”
秦陽口中發出一道低沉的冷哼之聲,聽在眾人的耳中都覺得有些違和。
事實上包括秦陽在內,都不得不承認晶棺中的這具女屍,就是一件極其完美的藝術品。
包括女屍手臂所放的位置,腦袋抬起的角度,還有身上穿著的盛裝,每一絲每一毫都是恰到好處。
無論是破壞了哪一點,都是對這件藝術品的褻瀆,更不要說像秦陽所說的那樣,將女屍斬成十七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