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真以為夫人無所不能嗎?”
齊弒顯然是被這洪貴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夫人弄得有些煩躁了,這一刻竟然反唇相譏起來。
“齊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夫人都不放在眼裡!”
秦陽感應著外間某人的腳步越來越近,直接大喝一聲,然後又怒道:“為了維護夫人的威嚴,今日我斷不會讓你踏進這個房間半步。”
這個時候的秦陽顯得大義凜然,彷彿已經不是因為他自己的私事,而是不想讓別人踐踏夫人的尊威。
“哼,今天別說是夫人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洪貴!”
既然這裡沒有外人,那齊弒自然是毫無顧忌。
他這話聽起來有些大逆不道,但只要不傳出去,誰又會拿他怎麼樣呢?
反正今天這洪貴肯定是要死的,房間裡的兩個宵夜被吞噬了血液精華之後,定然不可能敢亂說話,那他齊弒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大膽齊弒,敢對夫人不敬,簡直罪該萬死!”
秦陽的聲音沒有半點掩飾,這話出口之後,他甚至是搶先朝著齊弒轟出一拳,讓得後者滿臉不屑冷笑。
“不自量力!”
只聽得齊弒口中發出一道嘲諷之聲,緊接著同樣是抬起右手成拳,極為精準地轟擊在了秦陽的拳頭之上。
在齊弒看來,自己這一拳就算只用了五分力,這個只有初象境的洪貴也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至少對方那條右手臂是要被廢了,誰讓這洪貴如此沒有眼力見,竟然敢先對自己出手呢?
砰!
一道大響聲傳出,秦陽臉色大變。
藉著對方的那股力道,他蹬蹬蹬連退了好幾步,後背已經貼在了臥室的房門之上。
事實上如果秦陽火力全開的話,硬接築境大圓滿的全力一拳,未必便做不到,只是這個時候他覺得沒這個必要而已。
一來秦陽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實力,以初象境硬撼築境大圓滿還不敗的話,說不定都會引起非人齋那位齋主的注意。
二來秦陽已經感應到門外的那道身影越來越近,到時候自有人來收拾齊弒,又何必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呢?
“咦?這小子的骨頭有點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