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市的地下空間裡,貪婪格力德站在金屬王座上的霍蒙克魯斯前面,格力德一臉無奈的看著金屬王座之上的霍蒙克魯斯,然後說道:“好久不見啊!”老爹!霍蒙克魯斯慢慢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霍蒙克魯斯走到貪婪格力德身前:“我的兒子,你還要不要繼續為我做事,聽到霍蒙克魯直接了當的問話,貪婪格力德的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神情變化了好久,貪婪格力德直視面前的霍蒙克魯斯說道: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要把那些殺死我手下的人統統把他們煉成賢者之石!
這時候金布拉德雷開口說道:“我們到達達布里斯 Dublith的時候有6個人正在獵殺格力德,正要奪取他的核心賢者之石!”霍蒙克魯斯看見金布拉德雷身上的傷痕,伸出右手按在了金布拉德雷的身上,紅光閃耀中,金布拉德雷手臂上和頭上的傷痕迅速的消失。
霍蒙克魯斯面無表情的問道:“那群人實力很強?”金布拉德雷肯定的點點頭:“很強,不比我們弱!”霍蒙克魯斯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比我的作品弱的人類,有點意思!這讓我有點想要研究他們的慾望,全國通緝他們,把他們抓來,我想我的研究素材又多了一些!”就像說了自己晚餐想要吃什麼那樣隨意,霍蒙克魯斯淡淡的就決定了對風狼隊的態度。然後再次坐到了金屬王座之上。幾個人造人相繼離開只留下*拉斯特一人。
霍蒙克魯斯的聲音響起:“里奧的情況進展的如何?”*拉斯特恭敬的回答道:“父親大人,進展一切順利,不出意外的話,5天之內就可以銘刻下新的血之紋章。不過,小鋼仔已經去了里奧,恐怕他們對銘刻血之紋章會有一些阻礙!”霍蒙克魯斯面前的金屬臺上有著一張賢者之石煉成陣的圖紙,煉陣圖上面的5個角已經各自放著一個棋子,不過與原著不同的是,這張煉陣圖的比例更大,而且煉陣圖上的點有10個,除了主要的5個點之外,還有另外5個副點,另外5個點上面也放著5個棋子,鍊金陣圖對應的國土煉陣圖上的10個點放滿了棋子,看來因為寧享文的出現多出7個開啟過真理之門的人柱,霍蒙克魯斯也將國土煉成陣改進,威力也是更勝一籌。
沉思了一會。拉斯特恭敬的回答道:“遵命,父親大人!”然後*拉斯特離開了地下空間,只留下霍蒙克魯斯一人在金屬王座上。良久,光線照射中的霍蒙克魯斯手掌按住面前的國土煉成陣圖紙開始笑出聲來,充滿了愉悅的笑聲在地下空間裡迴盪。
回到地面的道大總統金布拉德雷很快的就簽發了隊風狼隊的通緝令,透過金布拉德雷驚人的記憶力,畫下了風狼隊6人的身形容貌,然後這些畫像被製成通緝令,大量影印,被髮放到亞美斯多利斯全國各地的警察和軍隊手中。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全國各地的警察局和軍隊都接受到了通緝令,然後開始在街上張貼風狼隊6人的通緝令畫像。
此時風狼隊在達布里斯 Dublith一處豪華的別墅裡,別墅的主人的屍體現在正在地下室裡安靜的躺著,金華飛正拿著一張跟自己有9分相似的通緝畫像,嘴裡謾罵道:“這些雜碎人造人,居然開始通緝我們了!當時在下水道里就應該把那些混蛋人造人都撕碎了!”坐在金華飛對面沙發上的王世安不屑的諷刺一笑:“撕碎?我看你當時被那個貪婪格力德揍的很狼狽啊,如果不是隊長及時讓我們撤退,我看你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聽到王世安的話,金華飛臉上的青筋直冒,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事實上還真是那樣,雖然因為剛開始的時候被金布拉德雷偷襲導致右手被切斷,但是不可否認,自己在下水道里的確是被貪婪格力德揍的很慘。想到這裡金華飛不由惱怒的低吼道:“格力德,下次我一定要殺了你!”看到了金華飛極其憤怒的神態,王世安出奇的沒有再出言諷刺。
坐在羅錘身邊的陳熙笑道:“隊長,看來血手隊已經成功借到了這個世界的“勢”了,看來這次的血手隊跟往常的那種無腦很不一樣啊,上一次團戰殺死林風雨之後,血手隊看來大有長進,不過想不到現在血手隊的隊長居然是上一次團戰中隨手可以掐死的弱雞王自如。難道這次的血手隊的變化是因為這個王自如?”羅錘還是沒有說話,眼神看著遠方的景色,不過陳熙可以從羅錘身上感覺倒越來越強的壓迫感,陳熙心裡暗歎:“看來隊長是越來越強了!這是自己這些人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寧享文和同盟小隊還有血手隊坐在前往裡奧的火車上,就在兩個小時前,寧享文收到了金布拉德雷的指示,讓寧享文和同盟小隊去里奧牽制愛德華和阿爾馮斯,把他們兩個帶離里奧,不要讓他們兩個妨礙里奧的血之紋章紋刻的行動。為了防備風狼隊的襲擊,血手隊也和同盟小隊一同前往裡奧,不過因為同盟小隊還沒有暴露,所血手隊跟同盟小隊不在同一節車廂裡,現在同盟小隊還不宜這麼早就暴露。
火車慢慢的發動開往裡奧,寧享文一上火車就感覺到了異樣,那種感覺就像面對霍蒙克魯斯一樣,無數慘嚎的叫聲將寧享文淹沒,但是仔細一感受,那種感覺又有細微的差別,慘嚎聲沒有那種深切的絕望的痛苦,寧享文細一思索,就知道了無數慘叫的源頭是誰了,在同盟小隊成員在座位上坐定之後,寧享文打了個招呼,說自己有點事情離開一下。
然後寧享文向火車最前面的車廂走去。火車前面最前面的車廂中,一個金髮滿臉金色鬍子,長得很有韻味的中年男子正在靠窗的位置上坐著,寧享文走到他身邊問道“這位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裡麼?”金髮中年男子一愣,然後轉過頭來微笑道:“請便!”寧享文做到了金髮中年男子對面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