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人是坐在秦凱身後的小東,這個人給秦凱的感覺就是比較耿直,原則性很強,但是不懂的變通,說白了就是俗稱的一根筋。但是此刻他說的話,對於他們而言還是有道理的。
秦凱看此路不通,那就另闢蹊徑,一個想法油然而生,“既然你們不會收我的錢,那退一步,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總可以吧,怎麼著也要讓我明白,我到底是得罪誰了,以至於你們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帶我走。”
“少TM的廢話,你再多說一句,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這一句話聽的秦凱冷汗直流,他沒有深度接觸過這些人,更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被蒙著眼睛的感覺真是不妙,現在到了哪裡更一無所知,他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肉,只等著任人宰割。
就在這時小東拿著繩子,給二狗使了個眼神,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二狗結果繩索,將沒有一點還擊機會的秦凱綁了起來,身材魁梧的優勢就在於勁頭也是很足的,那繩索梱在秦凱身上,彷彿就像是要把繩子梱進秦凱的肉裡,秦凱如果想要掙脫繩索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兄弟,沒有這個必要吧,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逃跑啊,別說逃跑了,就算你們讓我跑我都不跑,其實我很好奇,到底是誰讓你們帶我走。”
“我說你就不能閉上嘴啊,一個大男人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就像是個娘們,二狗,把他的嘴堵上,我一點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秦凱心想這下可完了,本來行動是自由的,自己的幾句話竟然失去了自由,又說了幾句話就失去了說話的權利,不能說,不能看,更不能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凱的危險係數也越來越大,他根本不知道車子是開往哪個方向,只能憑自己的意識,大約知道車子行駛了兩個小時,而且道路也越來越顛簸,按理說美國的道路不應該有這種情況啊,想到這裡秦凱的心涼到了谷底。
就在秦凱還在思考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他們中的誰將秦凱拽了下來,秦凱只能用耳朵聽周圍的聲音,沒有了城市的喧囂,偶爾會聽到身邊有鳥兒飛過頭頂,而最大的感觸就是腳底,道路十分不平,坑坑窪窪的土路,讓秦凱走起路來東扭西歪。
這裡的位置應該很偏僻,以秦凱在美國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美國極少有這樣偏僻的地方,或許是秦凱當年沒有留意過,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裡確實太偏僻了,如果不是在美國長期生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荒涼的地方。
可是令這些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的車子後面有一個跟蹤者,緊緊跟著他們,若不是一路跟隨,這個跟蹤者還真找不到這個地方,恐怕想要離開這裡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刻的跟蹤者看到這一路人馬都下車改為步行,她只好也下車先將自己隱藏起來,看清形勢之後再做打算。
秦凱就在這些人的推搡中艱難的前行,因為不知道前方會有些什麼,所以他的步伐很緩慢,不是他有意這樣做,實在是他根本就不想前進,如果可能他想要立刻停止,終止這件事情的進行。
崎嶇不平的道路上,一路跌跌撞撞終於走到了終點,秦凱聽到了開鎖聲,隨後就是大門被拉開的聲音,秦凱大概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倉庫,當走近倉庫的那一刻秦凱更加的確信這一點,因為長期不開啟的原因,裡面有很大的黴味,雖然是在夏天,但是倉庫裡因為常年不見陽光,裡面竟然冷颼颼的。
很快有人將秦凱綁在了凳子上,兩邊的扶手正好可以將秦凱牢固的綁住,本來就沒有逃脫的機會,這下更是無望了。
‘難道我的死期真的到了嗎,這裡就是我結束生命的地方,上天就是這樣對我的,我連婉清都還沒有找到,自己就先玩完了’。
此刻的秦凱已經沮喪到了極致,這樣的騙局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裡識破,以至於事件發展到這樣的局勢,單憑他自己是沒有任何希望了,除非有人來救他,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偏僻的地方,平時一定很少有人會來。
這幾個人雖說把秦凱綁來這裡,但是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這對於秦凱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秦凱不得而知。
就在秦凱還詫異的時候,一個電話讓他明白了一切。
“你讓我綁的人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現在你可以把尾款打過來了,別給我們刷花招,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