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是不是要醒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以免弄巧成拙,白白浪費了這次的努力。”
“好,既然已經完成了我們想要做的,也已經達到了效果,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走。”
對話的兩個人是吳靜雅和她的朋友,而她這個朋友就有點厲害了,此人叫景逸,是晉城市有名的心理醫生,之前就一直聽吳靜雅提起婉清,而且所提及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在議論災星這個話題,這讓本來好奇心就很重的景逸有了興趣。
吳靜雅早就把婉清的情況摸清楚了,秦凱最近一直都在公司里加班沒有回家,今天也不列外,所以她今天晚上約上了景逸一起來到婉清的家裡,想要看一看婉清到底是個什麼貨,為什麼會有人天生就帶有煞氣,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最主要的還是想要威逼利誘一下婉清,讓她知難而退的離開秦凱。
可是當吳靜雅兩人來到婉清家的時候,任他們怎麼敲門裡面都沒有回應,“難道是沒有在家,不可能啊,婉清除了上班幾乎不出門,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帶你來的。”
“這也不一定啊,也許她就是出門了呢,看來這次我們是撲空了。”景逸正一臉沮喪的想要往回走。
吳靜雅也覺得可能這次是白來了,正想要離開的時候,腳不自覺地踹了一下房門,想要以此來發洩心裡的憤怒,可是令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腳竟然把房門給踹開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不太相信,房門竟然沒有上鎖。
兩個人對視一眼後,決定一起走進房間,剛走進去兩個人就後悔了,雖說已經是夏季了,但是這個漆黑的房間裡,卻冷颼颼的,不知道是開著的空調起了作用,還是本來這個房間就是這個溫度,兩個做賊心虛的人,卻受不了這樣的陰涼。
“景逸,我們還是走吧,我怎麼覺得她的家裡陰森森的,我有點怕。”
說實話此刻的景逸也有點害怕,不過礙於男人的面子問題,他不想表現出膽怯,只要硬著頭皮說道,“沒事...有我呢,別怕...”
“景逸快看,沙發上是不是躺著一個人。”雖然房間裡黑漆漆的,但是在兩個人進來適應了這種光線之後,藉著微弱的月光他們還是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婉清,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之後,兩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們剛剛鬆了一口的時候,婉清卻說話了,“媽媽,我要媽媽,不要離開我,你快出來啊,媽媽...”
婉清還在說著什麼,他們沒有聽到,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明白了這裡的情況,婉清睡著了,從她那啼哭的夢話裡能夠看出她正在做一個痛苦的夢。
景逸用最小的聲音說道,“既然她睡著了,這樣的機會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對不起她,我一會兒給她催眠,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倒要看看她身上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婉清在夢裡找不到媽媽的時候,也就是景逸將婉清成功催眠的時候,景逸用話語引導她,走向了他所設計的怪圈裡,讓婉清徹底的有了要放棄秦凱的想法,看到婉清為了離開秦凱而遍體鱗傷,景逸有些於心不忍,更多的是有一些自責,這樣做算不算一個小人,為了友情居然出賣了自己的良知,可是時間沒有給他更多的考慮,眼看著婉清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景逸只好將催眠結束,讓她慢慢醒來就好。
而走後的吳靜雅和景逸,正開著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景逸自從走出了婉清家門之後,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這讓吳靜雅有一絲疑惑,該不會婉清把她給傳染了吧,難道是被婉清給反噬了,終於,吳靜雅還是忍不住了。
“景逸,你怎麼了,一路上怎麼不說話啊,這不是你的性格啊,以往都是你不停的嘚吧嘚,怎麼今天改了以往的風格了呢,快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們這樣對待婉清真的好嗎,她也不過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又沒犯什麼錯,我們卻這樣治她於這般田地,我們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