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的臉色似乎又變得更加不好了,他緊緊地攥著雙拳,咬緊牙關,過了幾分鐘才開口:“我就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奧,那克利切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克利切有些斷斷續續的開口:“我...我...幾分鐘前才來到這,所以如果你想要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的話,我也不太清楚的,畢竟我剛踏入這裡的時候就看到你跟艾瑪在說話。”
白酒轉過身,伸出手想要去握住那片棕色的衣角。
克利切此實正對著白酒的後背,如果此時此刻站在白酒身後的,如果是一個壞人的話...呃,那個壞人手裡如果拿著什麼利器,只要伸出手狠狠地往那女孩的背上那麼一紮。
這個弱小的生命恐怕很快就會消亡了吧?
克利切嚥了咽口水,他的雙手有些顫抖的從褲子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把水果小刀。
白酒的手已經抓住了那片棕色的衣角,然後將遮擋在衣角面前的草叢給撥開。
撥開之後裡面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那一片衣角而已,白酒覺得應該是她想多了。
這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往左邊一躲,克利切手中的刀落了個空。
克利切愣愣地看著自己握在手裡面的刀,他剛才是想要做什麼來著,他為什麼會拿著刀...
白酒靜靜的盯著他看,看著克利切眼裡的疑惑與茫然,看著他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從遠處慌張跑來的艾瑪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了克利切手裡握著的那把刀。
她大喊出聲:“快離他遠一點!他是崩壞人!”。
克利切聽到崩壞人三個字轉過頭想要急切的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什麼崩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