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叔你醒啦?”
“呃...你好,是你把我帶回來嗎?”間桐雁夜頓了頓,不知道從何說起。
“哈哈,是的,我叫藤村大河,藤村家的正女。大叔,別傷心,中國有句著名的緋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吃點東西比較好。’你都醉倒一天一夜,該填肚子了。”
“我說...”
“大叔想說啥?”
間桐雁夜扭過頭,看著皎潔的明月,悠悠道:“注意一下形象。”
慄發少女臉色一僵,低下頭,看到鬆散的浴衣和踩在桌子上的白/嫩長腿,下面空蕩蕩的,只要角度好...
藤村大河頓時臉紅了,慌忙奪門而逃,跑到一個無人的通道,才停下來靠著牆壁大口喘氣。
間桐雁夜再次看到藤村大河這個有著男性氣息名字的少女,她已經把自個兒包裹的嚴嚴實實,兩個女僕跟在身後,被指使著做這做那,連間桐雁夜喝了一半的茶都倒掉,換上香氣四溢的高檔茶葉。
“魔術師。”
間桐雁夜還沒想要該怎麼開口,畢竟他以前不過是個內向的家,成為魔術師也是近一年的事,而面前的藤村大河已經開口,語氣十分篤定。
“你怎麼知道?”間桐雁夜下意識掃了一眼,並未從藤村大河身上感應到任何魔力波動,而這個貌似很大的庭院裡,也沒有任何魔術陣地的氣息,否則間桐雁夜早就在第一時間叫出berserker。
“果然是真的!我就說嘛,手上有那個怎麼擦都擦不去的奇怪印記,肯定是裡世界的人。”藤村大河高興無比,“喂喂,你認識一個叫衛宮切嗣的魔術師嗎?”
間桐雁夜先是被藤村大河‘神一般’的推論給驚到了,心想自己大意了,被這個傢伙詐出話來,然後聽到衛宮切嗣這個名字瞳孔驟然一縮,然後趕緊按照楚辭吩咐的低下頭,不讓別人看清自己的臉部表情,聲音微微沉悶,“衛宮切嗣!好像聽過,是個很厲害的人。”
按照楚辭的說法,自己是個喜怒浮於臉色的人,如果有需要對上其他servant陣營,他的臉色表情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心態,所以要做好掩飾,避免被細心的敵人看破。
“是嗎是嗎!我就知道,衛宮先生是最厲害的!”藤村大河明顯不是楚辭口裡說的那種‘細心的敵人’,聽到同為魔術師的間桐雁夜肯定,高興地跳起來,在屋子裡打轉。
“你好像是普通人,怎麼知道魔術師的世界。”間桐雁夜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很蠢,但他也發現面前的藤村大河好像比他還要蠢。
“嘁~你說裡世界嗎?”藤村大河重新掐腰,光潔的下巴一翹,身上隱隱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煞氣:“我還想問你們呢,聽父親說裡世界爆發了一場戰爭,連累圓藏山發生大地震,摧毀了無數人的家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間桐雁夜隱藏在陰影中的臉頰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這讓很喜歡眼對眼正面說話的藤村大河很是不爽,直接咚咚咚走到他面前,扯起他的衣領:“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以為你跟衛宮先生一樣都是魔術師,我就會放過你。”
喂喂!你的關注重心飄忽得很快啊!
間桐雁夜也是無奈,剛剛還在問衛宮切嗣的下落,現在就關心起被圓藏山地震禍害的幾萬市民。
至於愧疚這種事,間桐雁夜或許有一點,但他更多的是感到無所畏懼,如果不是楚辭出手殺敵,讓caster和他陣營的那個怪物全力施展,恐怕冬木市早已變成caster的魔術陣地,幾十萬人都要成為祭品。
幾十萬市民和一兩萬的倒黴鬼,怎麼看都覺得划算,要是有鍵盤俠或者聖母婊之類的奇葩動物出來噴一萬人也是人的話,那還得先請他們想想幾十萬人痛苦獻祭而亡是怎樣的一副煉獄景象,再來昧著良心噴。
不得不說,間桐雁夜比起藤村大河也好不到哪裡去。
“間桐雁夜這個笨蛋...到底去了哪裡?”肯尼斯雙手被在身後,透過落地窗俯瞰著整個冬木市的點點燈火,滿臉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