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頭痛的是,那些自稱來幫他的人,頭一天就製造出大案,火燒間桐宅,一路駕馭地獄三頭犬追殺間桐髒硯最後還讓他給跑了,讓不少平民都看到這場超規格的戰鬥。
裡世界和表世界從來都不可分割,這場戰爭魔術協會、聖堂教會都已經給當局的人打過招呼,可鬧得如此之大,連間桐家族這種戰前(指的是世界二戰)就已經長存於冬木市的古老財閥家族都遭到恐怖襲擊,一下子燒沒了,其他家族不想第一時間搞明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天已經有市政廳的人過來詢問事項。
這不好,很不好,第一夜就動搖了遠坂家族植根冬木市多年的威信,有失遠坂家族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優雅的家訓。
遠坂時臣開始反省,當初召喚出吉爾伽美什時,就不該以君臣之禮待他,區區一個servant,看在他的身份平等對待即可,才不會把吉爾伽美什慣成這樣。
還真以為這是數千年的神蹟時代嗎?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孤身的王者,沒有臣民的擁戴,沒有王座的輝耀,一個...亡國的暴君!
遠坂時臣退出屬於自己的書房,迎著路西法小隊那些輪迴者不明善惡的視線,不知道是不滿還是感慨,從鼻端發出一聲輕哼。
最後一個servant,或許能給自己破局的契機吧。遠坂時臣如是想。
“Assassin暗中觀測,那個名為索拉的女子,手腕處的確有魔術結晶的波動,master的可能性非常大,至於那個自稱servant的男子,也的確展現出古代魔法使的力量,不管是魔力波動還是魔術迴路,都與現代魔術有一脈相承的痕跡。”
“那不是caster。”表現怪傑如是說,言峰綺禮也就如常相信了。
言峰綺禮越來越習慣獨自待坐在地下室,這讓他覺得分外心神安靜。
變相怪傑的出現,讓他感覺生命是如此的滑稽,他的眼裡沒有任何對生命的尊重,也沒有對死亡的狂熱,他享受歡樂,放肆大笑,從不悲傷,但內心卻是平靜如水。
殺人,他早已體會過,那一瞬而逝的生命流逝,的確讓他的內心稍加波動。
但那是罪惡的,那是墮落!
變相怪傑也很奇葩,並沒有因此強求著什麼:“愉悅只是人對生命本身美好的表達,痛苦和折磨,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不需要特意去避免。”
不管言峰綺禮後來是怎麼變成一個大boss,但在這之前,他不過是聖堂教會的代行者,一個苦苦追求生命意義的虔誠教徒,乾淨的孩子,不是嗎?
……
“哼!”
索拉從頭到腳都寫滿鄙視二字。
不過並不影響楚辭扶著小櫻纖細的腰肢,擺成各種姿勢。
“小妹妹,上天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