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滑白小腿從手術服俏生生探出來,併攏墊在渾圓結實的翹/臀下,再加上紅潤欲滴的稚嫩小臉、一抖一抖撲閃的貓耳,在列車中分外引人注目。
楚辭一邊逗弄小貓女,一邊聽著車廂裡其他人的交流。
從他們的話中,楚辭明白這個世界正在進行大戰,邪惡的軸心國得到地外科技妄圖征服世界,而其他國家自然而然聯合攻擊軸心國。
當然,邪惡和正義往往因人而異,楚辭不可能因為旁人隨意一說就認為軸心國必定是邪惡的,畢竟嘛,人家有點事業心難道不好嗎。
列車隆隆鑽出隧道,耀眼的陽光灑入車窗,經歷了戰火的城市一併入目,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倒塌的樓房著鋼筋和泥土,上面沾染的鮮血也在無聲的敘述著戰爭的殘酷。
“嘿大家好,各位倖存者注意聽好,下車後保持安靜,跟隨隊伍轉移,我們要穿過三條街道,去到另一邊的停車場,那裡有一支分隊駐紮保護運輸車輛,上了車逃出這個城市,大家就安全了!”車廂喇叭中傳出少校肅殺的聲音,放鬆的倖存者們又崩起了神經。
小聲的啜泣和騷動慢慢感染人群,但這是無可避免,里昂自顧著檢查彈藥槍械,反正一下車,由不得幸存者們不跑。
列車開始減速,新的追擊者趕上來,一輛輛悍馬從建築物背後鑽了出來,車載機槍開始轉動,扯出一條殘酷的火舌,朝列車側壁瘋狂掃射。
.50口徑的機槍子彈穿透薄薄的鐵皮,鑽進車廂肆意翻滾,將車廂內的人體打的支離破碎,就像進入了屠宰場一般,濃重的血腥味瀰漫著。
新來的綠衣士兵明顯接到最新的命令,連這些實驗體都不要了,準備展開一場大屠殺!
這下連楚辭都不淡定了,兩把小手槍面對兇殘的機槍一點毛用都沒有,抱著小貓女平躺在地上,儘量縮在車廂的邊縫,這是子彈模擬折射翻滾中最難受的角度,也是相對安全的位置,剩下的就看老天爺是否眷顧。
一條女人的手臂斷掉了,落在小貓女的腦袋上,嚇得她喵喵大叫,還有其他的肉塊臟器,四散著,到處都是碎屍。
胸口的小貓女抓著自己的衣服瑟瑟發抖,楚辭看了看,伸出手扔掉女人手臂,小貓女還未鬆口氣,又拖來一具被打殘的屍體,奮力一甩蓋在兩人身上,充當第二層肉盾。
小貓女楚楚可憐望著楚辭,突然臉一白,額頭冒出冷汗,長長的喵了一聲,腦袋一歪,暈倒在楚辭的胸口。
“中彈了?”楚辭把手插在死屍和小貓女中間,摸索著小貓女骨感玲瓏的嬌俏身軀,從光滑的後背摸到纖細可握的柔腰,然後順著毛茸茸的尾巴繞過微翹的圓/臀向下摩挲,終於在柔嫩的大腿處摸到潺潺外流的圓洞槍傷。
激烈槍戰中楚辭沒法給小貓女取出子彈,只能撕下一塊布暫時扎住傷口,等待里昂後續的動作。
果然,里昂帶人跟車外的悍馬群一番對射,乾脆呼叫空中打擊,十分鐘不到,一個縱隊的武直低空呼嘯飛來,打出一個基數的火箭彈,一開始囂張的不得了的悍馬群全都炸得四分五裂,裡面搭載的綠衣士兵徹底倒黴,葬身在燃燒的火海。
武直尚未返航,附近的建築物咻咻作響,一支支冒著尾焰的火箭筒朝著正在扭轉機身的武直紮了過去。
這竟然是個陷阱!!!
里昂一拳錘在車壁上,怒氣難抑,掛不得這些傢伙不用重火力摧毀列車,原來是為了勾引UNSF僅存的空中力量。
列車進站,里昂帶隊掃清隱患,立刻趕人下車,活著下車的倖存者只剩下兩百多人,也有少數倖存者躺在血泊中呻/吟,但里昂知道再帶上這些累贅,所有人都跑不了,果斷拋棄這部分重傷者,帶著剩餘的倖存者開始轉移。
楚辭本來想把小貓女扔下,但想想她倒底還是幫自己擋了一顆子彈,再加上小貓女輕若無物,暫時還帶得上,所以揹著小貓女跟上大部隊。
一衝出車站,槍戰再度爆發!
近兩百綠衣士兵組成的火力網,幹掉三四個黑衣士兵,把所有人逼回車站中,同時車站後同樣出現敵蹤,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掩蓋了急促的腳步聲,一隊全副武裝的綠衣士兵翻過鐵軌,幾梭子放倒好幾個大意露頭的黑衣士兵,然後被殿後的黑衣士兵壓制回鐵軌下,交織的彈雨中,不時有幸存者中彈栽倒。
楚辭再度腹誹里昂給的小手槍一點用也沒有,把小貓女塞到不起眼的小角落,匍匐爬到隊尾,從戰死的黑衣士兵身上撿取突擊步槍和彈匣,在黑衣士兵警惕的目光中滾到視窗,朝鐵軌掃了一梭子,幹掉三條雜魚。
空彈匣咔嚓彈出,還沒摔到地上,楚辭已經鬆開拉機柄,將槍口指向鐵軌,扣動扳機,再度射殺兩個綠衣士兵。
里昂匆匆從車站門跑到這裡,就看到楚辭肢體舒緩,神態冷漠,有節奏地噴射死亡火舌,就連規避姿勢都一絲不苟,彈匣清空,鐵軌處的綠衣士兵少了一半。
“幹得漂亮,正門火力太猛,準備從後車站突圍,從高架橋下轉道。”里昂摸出閃光彈捎開保險栓捏了兩秒,反手扔了出去,口裡大喊:“flash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