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山,看好他,如果敢輕舉妄動,直接砍死!”廖磊很失望沒見到楚辭的驚詫或者恐懼,但這不影響廖磊拿楚辭做文章,吩咐拿著斧頭的男人看好楚辭,廖磊出門試驗胸口處的劍囊,被動防禦固然好,但要能主動出擊,才有一絲機會幹掉荒蕪。
張泰山人如其名,壯的不得了,而他也是在楚辭前額上來了一擊的男人,楚辭瞅了一眼他手上斧頭,雖然鏽跡斑斑,也不甚鋒利,但在這個時代,這反而是最危險的武器,一斧頭掄下來,就算不死,感染了破傷風,那照樣受罪,非得主體那邊千里迢迢派來醫官救治,否則只能等迴歸修復。
為了不妨礙主體那邊的計劃,楚辭只能先裝慫,不慫不行,慫得住才硬得起嘛!
分身載在新人手中是不爭的事實,楚辭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維護計劃,至於新人,除了一個稍微有點出彩表現的廖磊值得耍一把,其他新人都可以視作螻蟻。
楚辭仔細琢磨著該如何扭轉局勢,周文倩卻突然開口了。
“張泰山,邢夢,我想幫他包紮一下手指,求你們給個機會行嗎?”
楚辭猛一抬頭,盯住周文倩,其他兩人也露出為難的神色,邢夢率先說道:“文倩,別讓我們難做,你這要求有點...”
“我知道。”周文倩咬著下唇,柔弱中帶著一絲堅持,懇求道:“我不會鬆開繩子,我直接給他包紮,行嗎?”
張泰山冷笑,拎著斧頭來到楚辭面前,把斧刃放在楚辭腦袋上來回比量,警告周文倩:“喂,你這女人,不要不識好歹,別忘了,廖磊可是很中意你的,如果你這樣做,廖磊會怎麼看?”
“我知道,可是...”周文倩還猶有不甘,只是臉上堅定的神色越來越淡。
“沒什麼可是的,文倩,不要對這個傢伙太好,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他傷害。”邢夢拉住周文倩,堅決不讓周文倩靠近楚辭。
“這...好吧。”周文倩看了看楚辭,又看了看其他人,只能妥協。
果然...楚辭心裡又是失望又是釋然,以前也是,現在還是,永遠都是這樣,所以啊...
“我沒有錯,你確實不適合我。”
話一出口,周文倩整張臉都煞白了,身體也搖搖欲墜,好在邢夢及時扶住,才沒摔倒在地。
“草,你還敢囂張!”張泰山一腳踢在楚辭的肚子,雖然楚辭遮蔽了知覺,但身體還是不自覺地曲成一尾龍蝦。
“我記得你是歸屬我的新人吧,還有那個叫邢夢的,我的記性一向很好。”楚辭抬起頭,微微皺眉看著兩個人:“廖磊是故意把你們安排來看守我的吧。”
“是有怎樣?你現在還不是一頭死豬,老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張泰山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很快壓下去,色厲內荏又踢了楚辭一腳。
“原來如此。”楚辭點頭,看向周文倩,“是你說出了我的情況吧。也對,只有你才知道,我一向喜歡把所有事情算的一清二楚,然後把自己也當做棋子扔進棋盤。”
周文倩的臉越發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不過你好像忘了一點,我們分手好像快四年了,四年時間,你沒有變,但我卻變了。”
周文倩眼中露出一絲愧疚,想起楚辭要跟她分手的理由。
“對不起。”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