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二:……
閆玉:……
造孽啊!還給騙子創收了……
“有錢的買,沒錢的硬搶,正經鬧了一陣……”那老闆一臉的唏噓:“之後就出事了。”
“出啥事了?”閆老二是真好奇。
閆玉也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突然有一天這街面上偷偷賣神水的人就多了起來,越來越多的關州人買回去,有長平的,也有谷豐的,聽說還有永寧來的,不是為家裡人求,就是為親戚求,那夥賣神水的正經賺了不少,可這神水不治病,人家能不回來找麼,彼此遇上說兩句,好麼,都不管用!”
“一個兩個還不算啥,可人實在太多了,鬧得不可開交。”
“浮雲觀關門閉戶,可架不住有幾個性子拗的一直死盯著,真叫他們逮著了人,沒想到啊!浮雲道長竟是個小子假扮的,什麼鶴髮童顏,都是假的,鬍子是貼的,頭髮是天生白毛……”
“啊?假扮的?”閆老二故作詫異。
“可不,本以為是跳出個小道士,想抓了他問話,沒想到撕扯間包袱露了,除了白花花的銀子,還有白花花的鬍子。”
閆玉憋笑。
還挺押韻。
老闆說的來勁,口沫懸飛:“那浮雲,不,那假道士一看自己露餡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他的同夥全都咬了出來。”
閆老二好奇:“為啥啊?”
“他自己說要不是那幾個人貪心,偷著賣了太多神水,他們還能太太平平的過好些年的好日子,心裡也是恨極,自己跑不了,誰也別想跑,交待的那個痛快,人逮起來了,銀子也找回來許多,現在都關在咱縣衙牢裡呢。”
閆老二和閆玉互看一眼,暗自鬆了口氣。
“銀子找回來就好。”
那老闆道:“好是好,就是給誰不給誰還有的扯皮,你不知道,那關州的官差來了好幾撥,都說接了狀子,都想做主,我們大老爺,已經稱病好幾日啦……”
閆老二將僱來的車打發走。
閆玉將藏好的木筏拽出來,兩個並做一個,用麻繩結結實實綁好。
再和驢子一起將紮好的竹子一捆捆往筏子上拖。
苟住負責望風。
閆老二費力的將竹子們擺整齊。
等將竹子都搬完,閆玉趴到苟住身上,學它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