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二剛將在永寧城聽到的傳聞說完,戚家三兄弟就來找他了。
約好的要進山,戚家哥仨都特別期待,好不容易將閆二等回來,一直沒有動靜,仨人等不及,就過來尋。
閆老二和他哥打了招呼,便抄傢伙和戚家三兄弟走了。
當然走之前,還進屋磨蹭了一會。
讓貓貓給他指一條明路。
留下閆玉特別想哭。
她大伯像是好不容易逮到她似的,拿出一本新書。
沒教過那種,毫無徵兆,馬上開始教學。
閆玉都驚呆了!
很想說現在不是上課的時間,可在大伯面前,不得不說,閆玉和她爹一樣,是慫的。
大家長的氣勢太足,她有些不敢反抗。
事實上,對上大伯的眼神,真的很難不按照他的心意去做。
像是能看透你的皮肉骨一樣,無所遁形。
好不容易熬到中場休息,閆玉狗腿的給她大伯端茶倒水。
自己也藉機休息休息。
「可有不明之處?」閆懷文問。
閆玉搖搖頭,又點點頭。
「一一道來。」
「大伯,我為啥要學論語啊?」她小聲喃喃道:「我也不科舉……」
閆懷文:「聖人言,字字珠璣,道理皆在其中,用心體悟。」
閆玉可不傻,大伯這話蒙不了她。
真要是感受聖人言,用得著這麼教她嗎?她好歹是上了十來年學的人,是增長學識,還是科舉之用,很能分得清楚好麼。
「大伯,我是女子,不能科舉。」閆玉沒有放棄為自己爭取。
怎麼能夠放棄,科舉是個巨坑啊!
論語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好幾本巨著呢!
閆懷文抿了口清澹的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