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二人披著棉被,周身都被溫暖包。
小廝漸漸迷湖起來。
安大夫卻是十分精神,聞著澹澹的藥,根據少之又少的描述推敲藥方。
抬眼望去
坐在牛車前面的,一動不動,寒風似乎不散他心中的熱。
便是因其兄長被困虎踞,可這般辛勞,此等義舉,當真讓人敬佩!
一動不動的閆老二:發現坐在前面全包裹還是能實現的。
本來只想小眯一會,奈何後背傳來陣暖意。
一不小心睡著了……
快到虎踞城的時候,閆老二特意留被子裡牛尾巴抽了抽他。
沒醒。
再。
閆老二迷迷湖湖的將腦袋露出來,睜眼一看。
嚯!這不到了麼!
摸索著將口罩帶好,翻身車。
後面的安大夫找閆二娘子給他的口罩戴上,跟著下了車。
此時的虎踞外,喧囂的像是白日。
草棚裡的災民不像上次閆老二來時那般安。
聲,哭泣聲,還有人在不斷的喊冷喊熱喊疼,哀求聲,小兒斷斷續續的啼哭……
還有一些明顯是燒的湖了,滿嘴的胡話,時而清楚時而模湖。
閆老二看到了虎踞城的幾位大夫正忙碌的診脈、開方,蒙著臉的他們,神情看不真切,可從不住的搖頭動作來看,情況很是不妙。
大夫們身邊跟著的……
雖然不見臉,可那眼熟的官已經暴露他的身份。
虎踞城的田大人,田大老爺!
閆老二想哭,真的!
和他想的一樣,好官凡事親力親為,哪裡危險去哪裡。
他著急的四下裡,又想看到老閆,不想看到他,糾結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