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打賭贏的咋了?”閆老二突然牛氣起來,我不偷我不搶,憑本事贏的,怎麼著。
“凡是軍械,皆有銘刻,軍中亦有記錄,你以為你不承認旁人就查不出?”
閆老二:沉冤即將得雪!
他深吸一口氣,道:“大哥,你非說是軍械,要不是怎麼辦?你是不是冤了弟弟?”
閆懷文下意識的看向那弩弓,這等製作精良的器械,不是出自軍中,又是哪裡?民間怎會有技藝如此高超之人。
閆老二上前一步,將那弩弓,翻來覆去的轉。
“你看看哪有記號?哪有!就是人家老祖宗傳下來的,一點錯沒有,和什麼軍械一點都不沾邊,再說,我哪有那能耐,能弄來軍械……大哥你說,你是不是冤我?”
閆懷文不敢相信,仔仔細細的看。
當真是……冤枉了天佑。
“可這……這弩甚新,怎會是舊物?”閆懷文又找了疑點。
“保養的好啊,人家可精心,若不是老拿出來顯擺,怎麼會讓我看見。”閆老二佩服自己,真有急智。
閆玉也偷著給她爹點了個贊。
閆懷文還要再說什麼,被閆老二堵住話頭。
“大哥,弟弟心裡委屈,我已改過自新,可大哥你還是不信我……”他一臉沮喪的低下頭。
閆懷文:被將了一軍。
“是為兄的錯,不該先入為主。”
“那大哥,你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
“我讀不進書,以後不想再碰書本。”
閆懷文久久不言。
閆老二滿懷希翼的問:“行嗎大哥?”
“不行!”斬釘截鐵的回答。
閆懷文心情複雜的道:“天佑,一碼歸一碼,為兄冤你已然認錯,不讀書之事,休要再提,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