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稱讚一聲,卻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他們面對的人不一樣。
是騎馬來的……
這年頭能騎馬的,不是正規軍也差不多,而且也不是沒有可能是正規軍。
他瞬間想到很多電視劇裡演的作亂犯上的軍隊之類。
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閆懷文負手而立。
聲音依舊淺淡如煙,飄渺出塵。
“天佑,你能射的準嗎?”
被突然點名的閆老二猛地轉頭,看看自己的手中鐵弩,又看看老閆。
覺得這個時候,他很有責任說實話。
“大哥,我射箭不行的,練了這麼久,還是看運氣。”
閆懷文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意外。
“逢大事,需靜氣。”閆懷文諄諄教導:“急躁、慌亂、緊張、畏懼……種種情緒都在指向一件事——你不能掌控全域性。”
“當一切盡在掌握,當所有的變化都不能被稱之為變化,只是你預想中一個可能,當你做足了準備……將只剩下直面、坦然、平靜與——期待!”
閆老二心想:這麼裝逼的話,大概也只有他大哥能在這種場合說得出來。
且說的如此理所當然。
要不是他知道老閆和所有人一樣,事先都不曾預料到這一幕,還真信了他這一番鬼話。
不過有啥說啥,聽完確實不那麼緊張了。
隨著馬隊越來越近,閆懷文提高音量大聲道:“來的是誰?大家都想知道吧,沒錯,就是你們心裡的那些人,那些想用我等性命去添礦坑的私礦主!”
“私礦……”
“天哪……”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