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閆老二被搜完身,癱倒在地。
嚇佔了一半,剩下那一半純熟晃腦袋晃的。
暈!
迷糊!
幸好他還記得自己的人設,咬咬舌尖,一臉肉疼的將草藥細心的揀回來。
三當家朝閆老二呶呶嘴,問安叔:“什麼來路?”
“是我那死了婆娘的外甥,家裡老爺子生病,田賣了病沒看好人也沒了,頭年上山來找,讓他拿了些草藥回去賣……也沒跑幾回。”安叔含含糊糊道。
三當家看他揹著人說,自以為曉得了這中間的貓膩,好笑道:“老安頭,你還越老越活明白了,這些玩意咱山裡不值錢,外面多少能賣兩個,你這外甥沒少孝敬你吧。”
安叔臉漲的通紅支吾著說不出話。
“哈哈!行了,等以後這點小錢怕是你賺著都嫌麻煩。”
他朝帶來的人招了招手,“走啦!”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所有人望著那漸漸遠去的火光,在林中慢慢消無,心中澀苦,幾欲落淚。
“安叔!”一個山民面露悲痛之色,小聲喃喃:“我不想做山匪,不想做山匪……”
“安叔,咱們怎麼辦啊?”
“真要去入夥?唉!”
女人們更是垂頭落淚。
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失魂落魄。
……
“三當家,咱們在這等什麼?”
“等那貨郎。”
“您不信他?”
“廢話!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外人,你還真信那老安頭的話,是他外甥?呵!自家親戚來往,又吃雞又吃兔子,那肚子就那麼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