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屁話呢!咱也不是山匪,剿咱幹啥!這些人看著也不像當兵的,看他們穿的,都是平民老百姓的打扮。”
“會不會是故意這樣打扮的?”
“想啥呢,真是當兵的還能騎牛來?不得騎個馬?!”
“咋辦啊安叔,咱咋辦?”
……
安叔也是見過些世面的,倒還沉得住氣。
他見牛背上的像是個讀書人,便鼓氣問道:“這位相公可是要從這裡過山?”
閆懷文定睛望去。
心神略松。
“是要由此過路。”
“這山,是我們的山,你們要從這過,不能白過,得留下點什麼。”
後面一群人壯著膽子道:
“我們的山不許外人進。”
“對,山不能白過,留下過山錢!”
“沒有錢,給糧也行。”
“按人頭交,小孩交一半。”
不止閆懷文,閆老二也看明白了。
這是群佔山劫道的刁民。
全是棍子,連個帶點鐵的都沒有。
就這裝備,還學人家劫道?!
“你們說這山是你們的,有契書嗎?”閆老二現在可懂,不是說你住山裡,山裡沒別人,這山就是你的了。
涉及到土地山林的歸屬,啥啥都得有契書。
一群人面面相覷,這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麼問。
一般都是問他們要多少,覺得能接受就交,不能接受就道一聲倒黴,往回走。
他們真不是那黑了心腸的山匪,從不傷人。
“沒有契書,你們說什麼山是你們的,你喊山一聲,山答應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