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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起初,佛祖還不是佛,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是他行走於世間,觀人世百態,從中悟出了大智慧,並將它分享給願意聆聽他講話的人。於是人們稱他為佛,稱他和他的學生們為佛門。”
“佛門有時會被人叫做佛教,但其實佛門與教會或是別的什麼宗教完全不同,它不是‘教’,只是有人把它和別的一些‘教’聯絡在一起。後來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以前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教會全都消失了,但是佛門還在,原因就是因為它的本質,是追求智慧——在此基礎上,衍生出其他的一些思想,那就是佛門的各種派系了。”
“佛門也並非是什麼萬古長存的東西,也會變質,所以有了與佛相對應的概念,也就是魔。不過現在的佛門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佛門了,所以我這樣不變質的傢伙,也就成了‘魔’。”
魔金屬的手掌摩挲著身上的衣物。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十分好奇為什麼智械需要穿衣服,畢竟它們又不怕寒冷,甚至不怕失去影子。不過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它們或許有著生存之上的意義。
“就比如說這裡的佛門寺廟。”魔停下了腳步,指了指面前的宏偉建築:“這也能算得上佛門的一員嗎?它真的配得上大電音寺的名號嗎?”
我這才緩過神,抬起頭,發現原來已經到了這兒大電音寺的門前了。
這時我才發現,眼前的這座大電音寺,似乎很不一樣。這處大電音寺整體的建築風格與周圍的燈紅酒綠全然不同,牆體是潔白如玉的純色,除了頂部的金色尖頂與外牆鑲著的硃紅色裝飾,不見半點瑕色。
在純白外牆的襯托下,那硃紅如水的標誌格外引人注意。
“確實很奇怪。”我應聲道:“為什麼會建成這樣?”
“因為在這裡,聖堂就是佛門,佛門就是聖堂,它們是同一批人。”魔冰冷的電子音傳來。“所以,這兒像佛門又不是佛門,像聖堂又不是聖堂。”
聖堂......
我想起來了,上一個聖城也有這玩意,聖堂是聖城的管理組織,負責溝通聖城信奉的那位聖靈,代聖牧狼。
不過那個在我記憶中被毀滅的聖城裡,聖堂和佛門是分開的,我對聖堂也沒什麼印象,似乎存在感不高。
魔帶著我走入其中,兩旁的守衛只是瞟了它們一眼,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天王殿的韋陀菩薩像依舊不怒自威,手中的希格斯場發生器,或者說降魔杵卻是杵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