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我說!”
求生的慾望讓最後的這個刺客幾乎是一嗓子喊破了喉嚨。
淳于寒的大刀已經揚起,距離這個刺客的脖子只有三寸的距離。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買兇夜襲監國府。
“是,是駙馬!”
大昭國就只有長公主一個人成婚開府了,駙馬兩個字指向明顯。
“你知道說謊的代價嗎?”
淳于寒垂眸看他,眼神冷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大昭國人盡皆知,長公主的駙馬是個紈絝又懼內的廢物,他能有這個膽量?
“小人不敢撒謊,只求大人放我一條生路。”
“僱傭行兇,大多都會隱藏身份,你怎麼確定那個人就是駙馬?”
淳于寒說話的時候,刀尖距離這刺客的脖子更近了幾分。
“大人明察秋毫,他確實是隱藏了身份,但他拿錢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掉了自己的銘佩,不光是小人,他們也都看見了.....”
刺客說起他們的時候,心頭一顫,他們是沒機會開這個口了。
淳于寒隨手扔下刀,眸光閃過一絲狠厲。
“這個人帶去大理寺收監,這幾個,掛在宣化門前示眾三日。”
淳于寒這話是對行刑臺的官員說的,說實話這裡的官員,看行刑的場面已經看得麻木了,小到貪官汙吏,大到滿門抄斬,但淳于寒這樣的,還是讓他嚇得有些腿軟。
“是,大人。”
小官拱了拱手,不敢多言生怕觸了淳于寒的黴頭。
人群中,戴著斗笠的把這一切盡收眼底,淳于寒果然是個狡猾的角色。
這人供出來了駙馬,又送到大理寺,要出了事就全是皇家的責任了。
男人快步離開人群,要快點回東宮,把這裡的事情稟報給主子。
……
午後的忍冬閣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淳于寒一身煞氣地從外面回來,妖孽冷白的臉上還殘留著點點飛濺上的血漬。
俞念此時還在腦海裡和系統激烈的為爭取福利的事情討價還價,她應該慶幸自己現在是昏迷的狀態,若是醒著的,非得被淳于寒現在這副嗜血的樣子給嚇破了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