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走,後腳滄海一伸手,那大雁便飛了回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記號,在那聘禮箱子角上,拉了一坨白粽相間的排洩物。
俞念偷笑,幸好太子走了,不然他鼻子都要氣歪了。
太子走後,俞念也就不用拘著規矩了,提著裙子來到那兩隻大雁旁邊,好奇的問道。
“滄海,它怎麼那麼聽你的話?該不會你懂鳥語吧。”
“卑職不懂鳥語,但我有鳥食。”
滄海把一袋子泥螺拿出來,交給了俞念,見俞念高興,還不忘幫他家大人說句好話。
“俞五小姐,這是大人親自去郊外抓回來的。”
俞念不以為然,以為滄海還在演戲,開什麼玩笑,淳于寒去野外給她抓大雁,除非她祖墳冒青煙了。
俞念低頭,悄咪咪地湊到了滄海耳邊嘀咕了一句。
“這話你應該剛才當著大家都面說,這樣才能給你家大人長臉。”
滄海聞言一哂,再想解釋什麼也來不及,俞念已經樂顛顛地帶著兩隻大雁回了丞相府。
俞念叫春桃去把大雁在院子裡安置好,自己伸了個懶腰,打算回房間睡個回籠覺。
剛一開房門,俞念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
啪!
俞念光速合上了房門,心中默唸,不對不對,肯定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
隔了幾息,俞念深呼吸,再次拉開房門,看到的景象卻和剛剛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公務纏身的監國大人,此刻竟然坐在俞唸的閨房裡悠閒地喝茶!
“在那杵著幹什麼,進來。”
淳于寒抬起狹長的丹鳳眼,瞥了一眼門口一臉傻相的俞念,冷不防地說了句。
俞念眼睛轉了轉,再三確認了一遍,這真的是她的閨房,才抬腳進來。
淳于寒那語氣怎麼聽著好像這裡是他的住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