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響了起來,她是被陌生男人差點強姦,然後張敬文就出現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金碧輝煌?”她倒是想不起來張敬文打電話這件事了。
顧彥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是張敬文給我打的電話。”
“哦。”她還想問什麼,車已經緩緩停下了。
顧彥深要抱她下車,被她拒絕了,“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不理她,二話沒說,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邁向家裡。
葉琳打著哈欠,脫掉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連衣裙,聞了聞身上濃重的汗味兒,皺了皺眉,準備今年浴室洗澡。
“回來,我要聽你的解釋。”顧彥深伸出長臂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冷聲道。
“什麼解釋啊?”葉琳擰著眉,有些不耐煩。
他既然已經這麼多天都可以不管她,也不回家看一眼,他還有什麼資格去過問她對這些天的解釋?
她不管,作勢要走。
“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在這直接辦了你。”
顧彥深冷厲的眸子看著她,一點感*彩也不帶。
葉琳抖了一下,剛才那種被折磨的痛苦她是忘不了了,現在身上還一陣陣的難受,要是再來一次,八成就得直接交代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邊上,“說吧,你想讓我解釋什麼?是解釋你這麼多天不在家,我去幹什麼了?還是解釋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金碧輝煌?”
顧彥深看著她,薄唇吐出三個字,“都解釋。”
她也靜下心來,突然萌生了想跟他好好聊聊的衝動,於是便一五一十的說出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說完以後她聳了聳肩,“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還在生我的氣。”他皺著眉看她。
“不敢。”她苦笑了一下,“從來都沒有奢望過你會對我一直好下去。”
他的眉皺的更深了,覺著眼前這小女人竟然讓他有些猜不透。
半晌,他低低了嘆息了一聲,開口道,“對於在醫院裡走掉這件事,是我不對。”
她霧氣氤氳的眸子閃了閃,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幾天在醫院裡痛苦的回憶,她不願意再去想,搖搖頭,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
顧彥深不管,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聲音倒是不似從前那般冷淡,而是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那一日,他從醫院裡走掉以後,總想著不能就這樣算了,雖說景瑜是顧老爺子世交的孫女,兩家關係一直非常近,可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動了,也是不能放過的。
他當時就派人去找了景瑜,那個時候,景瑜因為剛剛做錯事兒,受顧言明的保護,顧言明知道他兒子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景瑜。
於是,便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將景瑜藏了起來,解釋說,等顧彥深消了氣以後,她再出來也就沒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