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有心想幫葉琳,所以還是說了出來。
“嗯。”顧彥深看著那小女人的睡姿,從胸腔裡發出沉悶的聲音,算是聽到了。
他也知道應該從葉世梁下手好好查一下當年的事情,根據這麼多次跟葉世梁的接觸,他已經可以斷定葉世梁跟當年的事情有著直接的關係,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醒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葉琳躺在家裡柔軟的大床上,眼睛腫的厲害,想完全睜開都很難。
費力的睜開眼睛,向四周掃了一圈。
暖黃色的床頭燈下,顧彥深靠在床頭,手中翻動著一本書。
看到她醒來,顧彥深扭頭,放下書,俯下身子低聲道,“怎麼樣了?”
“沒事了。”葉琳眨了眨眼睛,一出口竟是無比沙啞的嗓音,嚇了她一跳。
她靠著床頭一點一點坐起來,凌亂的髮絲貼在她臉上,嘴唇顯得非常乾澀。
“喝點水。”顧彥深拿起身邊早已經吩咐人準備好的一杯水,送到她嘴邊。
咕咚咕咚一整杯都喝了進去,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用手撫了撫額頭上的碎髮。
“把楚恆誠放了吧。”
聲音平淡如水,沒有一絲波瀾。
顧彥深皺眉,不理解她的做法,沉聲問,“為什麼?”
楚家人那麼對她,她竟然還說要主動放了楚恆誠?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你睡糊塗了?”見她沒說話,他又壓著嗓子問。
“不是,我只是想,楚中天已經死了,雖然他最後也沒能說完真相,但是他內心是想告訴我的,也是想讓楚恆誠出來的。”
她面色平常,沒有多餘的情緒,平淡地陳述著這一切。
“雖然我恨極了楚恆誠,但是楚中天畢竟撫養了我那麼多年,人都已經不在了,我想幫他完成最後一件事,也算是徹底報答了養育之恩吧。”
“葉琳,如果你總是這麼心軟,你能做成什麼?你忘了當初跟我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了?”
顧彥深將杯子放在身邊的桌子上,發出重重的聲音,帶著一絲怒火。